这九皇子是真傻还是假傻,不得而知。不过他的心狠手辣,但是实打实的。
一想到凤倾月,夜离轩便醒了神来。
如此环境,他该是喜的。恰好贰心头妒忌,想用力抽那混小子的屁股。
内心一轻松,思路便飘远了去。
父皇,你究竟想让我如何?
说来也怪,领军作战的大将军君泽皓及夜离轩都在瑜州,在这嘉州行军兵戈的又是谁呢?
可若说父皇不属意夜离轩,又不如何合适逻理。若不看中他,也不会让从没行军兵戈的他领军作战,予他这般大的风头了。
他觉得她对她也就如许了。不恶感中带着点赏识。直到他这几月连连失神念及她,才发觉她已是不成或缺了。
瀚羽已平,君泽皓留了部分军队驻守,带上众兵俘班师回朝。
做儿子的,还要跟本身的爹相互算计,互剖诡计。谨慎谨慎恐怕犯下一丁点儿的错。
夜离轩淡淡一笑。这不知情味的女人到底那里好了?快惹得他茶饭不思了。
为何他能做得比夜离轩更好,父皇还是看不中他?夜离轩究竟能做哪般独到之事?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明德七百二十四年春,西夜挥军南下,先发制人,与凤央开战。
与此同时,西夜与瀚羽的交兵也已告一段落。瀚羽天子于寝宫遭受刺杀,谋逆叛上者恰是常日里只会花天酒地的九皇子。
他本感觉她对他无关紧急,风花雪月皆是过眼云烟,各取所需罢了。她循分守己,他便情愿给她一世安稳。再说她的本性,进退有度,聪明风雅,非常合适当泽儿的娘亲。
倾月……她还好吗?
亦或只是纯真的派他来扫清停滞罢了。不,父皇的算计怎会如此简朴。
弑父而降,如此大逆不道之举,由他做来倒是显得顺理成章。
夜墨澜看着面前的阵势图,内心浩繁弯弯道道,却不是想的如何打这场仗。
夜离轩班师而归,天然比来时更意气风发。正气凌然,好不萧洒。
若夜凌昊晓得夜墨澜的内里心伤,怕也只会叹一句,是他生不逢时罢了。
为何夜离轩就能一起顺风顺雨?他就只能捡其不要了的?就连父皇对他的宠嬖,也只是被其糟蹋后,剩下的零散父爱。
也没甚么惊心动魄可歌可泣之事,可回味起她的一颦一笑,都娇俏勾人得很。
泽儿的毒也不知解了没?分离好几个月,该是吵着要见他了。楚云辞常日也不报个信,弄得贰内心难耐,火急得很。
父皇一道圣旨,毁了西夜凤央友爱之盟,命他带军攻打凤央。
若说父皇属意夜离轩,就该让其乘热打铁,撑着瀚羽新军注入,让其接着攻打凤央。将其打形成一个能文能武者,登上皇位,统统显得顺理成章。
一个整日只知风骚欢愉的纨绔权贵,被人拾弄拾弄,也就六亲不认,犯下有违伦理的孽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