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也是因她,争也是因她,本身的长情,父皇最为不喜。他现下来者不拒,父皇也一样认得准他的心机。
“爷还记得前几月的大婚之日否?那日爷留了皇子妃一人在喜房,那喜娘不知如何是好,做了做模样就仓猝离了去。也许皇子妃现下还不晓得如何服侍人的。”
本该是一家独大的局面,至七皇子屡立军功,三爷倒是有了敌手。
连翘晓得三爷成心稳固皇子妃的职位,是以昨夜去了昕雨轩寝息。
可惜主仆有别,本身是配不上的。再说三爷惦记取蜜斯,又怎能容下其别人去。
也是因为蜜斯,三爷和皇上才生了间隙。京中大家觉得他可继大位,皇上却把立太子的意头暂搁了来。
见三爷正了神采,连翘便知皇子妃一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只望两人能长携以伴,让三爷放下心结,也让小主子气得其母爱。
夜离轩考虑半晌,接着问到:“君泽皓那边如何说?”
皇子妃是个好主子,待小主子也好,足以配得上三爷。想到前次的洞房花烛夜,连翘便欲顶着三爷的肝火替他宽宽解去。
“大将军说威胁一次可行,不过同一件事威胁两次,就有些不入流了。若不时受制于人,便是该断则断的时候了。”
连翘闭门之间,看着沉思的三爷,思路飘远。
她本是蜜斯的贴身丫环,难为蜜斯惦记取她,三爷才许了蜜斯好生照顾她。
“爷,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未曾想现下俄然冒出个皇子妃,惹了三爷的好感,小主子对她更是喜好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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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欲火不下,好受得了才是怪事!
她办事之道谨慎却也随性,进退安闲。心机不见得纯粹,可也不是攻于心计之人。
之前父皇宠后宫嫔妃,大多是不过夜的,也许就是睡不结壮吧。
“也许是睡得不好吧,不必多心。”她该做的都做了,总不会无端见怪她的。
无端赐婚一事,是在表达天下之主未易,警示夜墨澜不要擅作主张。还是在提示他女人的无足轻重?亦或是二者皆有?
呵,他倒是干脆。
“到时候自见分晓。得了,你退下吧。”
她察看多时,知其是至心对待小主子的。小主子落寞很多年,也该是有个娘亲心疼着了。想必三爷也是有这般设法,才去了昕雨轩吧。
好不轻易昏昏欲睡了,她又是在他怀里拱了拱身子,惹得他欲火上身。
“奴婢坚信,爷定能得偿所愿。”
“你也被担搁很多好光阴了,待事情灰尘落定,我定让你风风景光的嫁出去。”
“连翘,你何时说话这般扭捏了?”
幸而皇上仁慈,免了她们这些官奴的罪罚。虞府高低除了蜜斯和她们这些官奴,其他的皆是午门外斩了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