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无忌讳,皇上天威浩大,万岁万岁千万岁。”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阮安此番谨慎也是应当。一个不谨慎就是掉脑袋的事,阮安哪敢高谈阔论。
想到这好主子,夜凌昊来了兴趣。
十几年来,她们第一次同桌用膳。没有那些事俗端方,只要两人自幼订交的主仆之谊。其乐融融,好不高兴。
听到皇上的声音,阮安立马精力抖擞,忙躬身应到:“主子在。”
以后,倒是没那般哀思了。只是赏识着歌舞的时候,偶尔神游天外罢了。
“公主,这分歧端方。奴婢陪着你就好。”
人之本性常常就是如许,不被人在乎,就会设法设法的惹人谛视。得不到的,千方百计也要夺了去。
小巧清算床褥时发明了枕边的瓷瓶,看着眼熟,便是递到凤倾月跟前。
“朕许你无罪。”
凤倾月实则心中怨念难止,若不是被夜离轩一吓,怕是止不住泪的。
“公主,吃些东西吧。”
若凤倾月接下圣旨,痛哭淋涕或是失魂落魄,他也许不会在乎了她。恰好她掉了两滴眼泪,就将两人过往抹了去。特别是那句快意郎君,刺痛他的心,惹得他直想抗旨向父皇求了她。
“主子痴顽。”
这场景好似有些熟谙,她当初的决然拜别,不知洛风又是如何表情?现下这落寞之人换做了她,公然是报应不爽。可错的向来不是她,怎偏生报应在她头上?
不睬小巧推托,凤倾月拉过她,坐在一方。
总算见公主欢畅了些,小巧便率性了一回。
“阮安,你说你晓得朕这么多奥妙,朕是否该毒哑了你?耳朵也该割了,今后往朕面前一站,朕便能够畅所欲言了。”
他可不想皇上一发怒,便让他交代了小命在这。
听到皇上此话,阮安又是跪下叩首。
晓得阮放心中迷惑,夜凌昊低笑道:“你不懂了吧。”
听夜凌昊这么一说,阮安悄悄奇特。皇上做太子的时候,就想着一统天下,现在被坏了大事,该是愤怒七皇子的。如何看来,七皇子仿佛还得了好处?
一听皇上这话,阮安便是安了心,晓得这草率眼算是打畴昔了。
回到使馆,凤倾月呆坐在书桌前,提笔,倒是很久也写不出一个字来。只落下一个墨点,感染在洁白的宣纸上。
年事渐大,小巧收敛了一身活泼,更加沉稳精干了。本是一起奸刁戏耍的玩伴,有了主仆之别,便逐步冷淡,再难有牵手之趣了。本日一桌用膳,将间隔拉近很多。凤倾月也总算找到一丝安慰。
弃我去者,不成留!
她心乱如麻,只想找些事做,好将脑中那些寥落片段尽数忘了去。一番纠结,倒是没有半点体例。
以后的宴会,又有几个大臣的女儿展其才艺。不过平平无奇,并无出彩之处。论其年事,该是趁着御前献艺露个脸面,今后好说议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