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甚么!”顾凉夕又气又恼,双腿乱蹬,偶然间踹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不知畴昔多久,顾凉夕终究复苏过来,展开眼看到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愣了几秒钟,这才想起昨晚的猖獗之事。
男人闷哼一声,握住她的小腿,低头细细地亲吻起来,一向吻到她的大腿根处……
顾凉夕呆呆地躺在床上。
“是。”被决计抬高的男声传入她耳边,降落而沙哑,像是在死力忍耐甚么,炽热而粗重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喷在顾凉夕脖子处,像极了凶暴的野兽。
她不晓得本身是如何沉湎的,仿佛莫名其妙就和他滚在了一起,浑身像火烧一样,烫得不能自已。
固然她对他一点儿也不体味。
脑筋里刹时涌入很多不堪入目标影象。
顾凉夕的目光下认识地在房间里寻觅X先生的身影,装修豪华的高朋房静悄悄的,只要她一小我躺在床上。
她忍不住伸直起家子,却闻声男人抬高声音说:“别动!”
那变态也不晓得哪来那么好的体力,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半夜里还把她弄醒,直到天快亮顾凉夕才完整昏了畴昔。
“你到底是谁?”她挣扎着躲开男人的亲吻,喘气的声音在乌黑的房间里显得尤其含混,连她本身听着都感觉害臊。
“你先放开我,压得我好疼。“顾凉夕不满地抱怨道,“另有,你干吗蒙着我的眼睛?你长得那么见不得人?”
男人仍旧没有答复,扯了领带把她双手反绑在前面,制止她扯掉蒙在眼睛上的布料,这才翻开房间的灯。
夜凉如水。
就像野兽在打量本身的猎物,思考着应当从那边下辩才更加甘旨。
顾凉夕向来没被人如许猖獗光地亲吻过,一时候头晕脑胀,浑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缺,直到被男人压在床上才复苏了一点。
她试图起床,但是略微动了一下罢了,浑身就疼得像被大卡车碾过一样,不由地暗骂X先生变态之类的。
现在已是傍晚五点。
男人俄然掰过顾凉夕的脑袋,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唇,行动贪婪又凶恶,就像戈壁中饥渴还是的旅人,的确要把她嘴里的口水都吸干了。
“嘶――”顾凉夕受不了他这么猖獗的行动,疼得倒吸了一口气,“你放开我!你多久没见过女人了?你……唔唔唔!”
顾凉夕吓了一跳,本能地挣扎起来:“放开我!你干甚么?你是谁?是不是X先生……”
身后的男人没有答复她,两条强有力的胳膊像铁钳似的监禁着她的身子,嘴唇狂热地亲吻着她的耳朵,把那小小的耳垂含在嘴里几次吮吸,像婴儿吸奶一样,恨不得把她整小我都吞了!
因为顾凉夕被蒙住了眼睛,看不到男人在干甚么,却能感遭到一道炽热的目光紧紧地黏在本身身上,一寸一寸地打量着她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