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大说了，统统人都是好人，因为……因为……阿姐你如果晓得了，也必然会讨厌我的。”阿四的脸涨红着，像是有难言之隐。

“你不是灾星，你是世上最好的孩子，你活过来好不好。”阿大哭了，“你的父母是我杀的，你的姊妹是我掐死的，我的腿是被别人敲断的，不是因为你。”

就算是陌生人，闻声一个男孩被打了，离家好几天赋返来，也会体贴肠扣问。可这个阿大好歹是他兄弟，竟然这么沉着。“没事就好。”他道。

“阿姐，你别哭，你别哭，我下次会逃得很快的。”阿四的脸皲裂成一块老树皮，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阿大向来不会骗我的。我害死了我的父母，害死了我的姐妹，还害得阿大的腿断了，都是我的错……”阿四哭得过分哀痛，乔一都不忍心再问下去，只好拍着他的背安抚他。

“阿大是我大哥，在阿姐呈现之前，是世上独一对我好的人。”阿四紧握拳头，满脸肝火：“其别人都是好人，都骂我打我欺负我。”

“不了，我另有事，就未几留了。”乔一看出了他眼底藏着的杀气，现在只想尽快分开这个处所。

乔一翻身跃起，可身上另有多处被刀片划伤。“我到底那里获咎你了，逼你不得不来杀我。”她现在必须迟延时候。

接连几日，乔一都驰驱于羽府和茶社之间。早晨在屋里握着石头演练，白日就去茶社照看阿四，没有一丝闲暇。

“你感觉他会信赖你？他从小就在我身边长大的，他统统的思惟都是我灌输的。”边说着，他又按下了轮椅上的构造。

乔一闭上眼，觉得本身的生命终究要结束了。但是等来的不是毒箭穿心，而是重重的落地。

“好，那不送了。”他摇着轮子转过身，又拍了拍阿四等候的背影。“阿四，你伤未愈，归去躺着，我给你熬药喝。”

“也急不了一时，你再歇息一下，午后我陪你归去。”乔一先安抚他躺下，问道：“那阿大是你甚么人？”

乔一脖子一紧，人被拽到半空，认识也垂垂恍惚。她手中握着石块，但是机会还未到。

“我不喜好废话。”说罢他再次按下轮椅上的构造，几十枚刀片状暗器直直朝乔一飞来。

吃完饭，乔一付完钱，便和阿四一同归去，她倒要看看这个阿大长甚么样！

……

“你还晓得醒过来，让你再偷东西，今后被人打死了也没人会来救你！”乔一又喜又气，真想把他骂个狗血淋头，却不忍心。

阿大已经完整顾不上乔一，从轮椅上跌落，爬到阿四跟前，将他搂在怀里。

阿四尖叫了一声，没听乔一说完便急着下床，“如何办，阿大还一小我在家呢！”

“快放了阿姐！”阿四扑倒在轮椅前，满脸的鼻涕眼泪，“不要伤害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