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隋好驸马_第二十一章 新丰故知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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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而镇静的运河水路底子没能走几天,也就前两三日在邗沟故道内飞行的日子算得上平顺,第三日转入淮河赴泗州时,淮水中行船就已经比江南水乡的运河要颠簸一些。而到了泗州以后,因为大隋初年时的鸿沟古道在泗州-宋州一段早已淤塞废弛,与淮河底子不通,没法行船,以是只能是改走陆路行完泗州-宋州-汴州。自打从那边登陆后,同船的其别人便各自赶路了,只剩下欧阳询和萧铣一道。不过开皇末年天下承平,治安很好,即使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赶路也不会有甚么伤害。

“那也挑最好的来两壶便是。”

“鄙人南兰陵萧铣。”

萧铣揉了揉酸疼的拉缰手臂,感受了一下菊花被马鞍磨破皮的痛苦,“师兄,可算是到了新丰渡了,这些日子骑马可让小弟受了个够――早知这崤山谷道如此崎岖,从汴州到洛阳那一段就该把马车坐个够,到了这儿,倒是想坐车都坐不了了。”

“忸捏忸捏,小弟躲藏多年不得退隐,此番还是晋王殿下查访到小弟才学,这才得了机遇。不知贤兄这些年来却在那边高就?”

萧铣与欧阳询靠窗坐下,斯须酒菜都上齐了,便先拿酱羊肉来吃酒。新丰醪酒是一种白醪酒,和京师等地的黄稠醪酒略有分歧,看上去清澈一些,酒糟滤净得更完整,酒浆也不黏稠,但是味道却涓滴不淡。萧铣品了一盏,估摸着遵循后代的换算法,酒精度也有十度开外的模样,和半甜黄酒差未几,比加饭酒还低一些。

“好香!想不到这新丰小县另有比京师还辣的好酒,爹爹,要不咱也要一壶就当是给你践行?”“不可,为父此次路程川资未几,还是不要奢糜。吃了汤饼便走吧。”

在蒸馏酒呈现之前的期间,清澈的酒很可贵,以是民风赏酒以清为贵,就仿佛同期日本人感觉清酒贵浊酒贱,一个事理。一样的度数口味,酒液越像净水越好。和后代当代社会因为勾兑酒流行后,人们为了夸大酱香型而寻求“黏稠挂杯”的代价取向截然相反。

那军官拿眼一瞅,许是见萧铣好歹读书人打扮,模样也还清秀,穿着面料也不寒酸,才语气略显客气地说道:“朝廷运兵运粮告急,这新丰渡全数的船都已经征用了,并且军情告急,为免细作,渡口不对百姓开放。你们要去京师,还是持续赶陆路吧!”

有道是南人操舟,北人乘马,让萧铣千里赶陆路当然是令他不适――宿世他也不是没骑过马,但是那都是马术俱乐部里陪人玩玩的,不磨练耐力。在到了洛阳的时候,仗着川资还算丰富,加上前面一段日子骑驴骑马赶路实在是把萧铣颠簸得胆汁都要吐出来了,萧铣发起在洛阳歇息两天,欧阳询见时候充盈也就没有反对。成果萧铣又差点闹出一个笑话来:萧铣在洛阳歇了一天,便发起说为何不在洛阳往北直接走孟津渡坐船走黄河直奔京师呢?为啥非要再多走崤函谷道那三百里险要山路,直到过了函谷关,才在新丰渡改走水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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