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秦琼俄然手腕翻转,手心向前,掌力暴吐,二人双手相接顷刻,掌力已击落窦建德身上。
照这个节拍下去,窦建德败在秦琼手中是迟早的事儿了。
秦琼上身不动,双膝叠加急转,身材动员左臂,急挥一记“闪通背”。
费青奴如果晓得,秦琼的拳法也是李栋传授的,恐怕他会被气得吐血身亡了。
费青奴脸上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成了染房的小伴计,顷刻变了好几种色彩,心中非常愧然。来护儿将军的言下之意是说,你已经败了一场,还想再上去丢人现丑?
固然他们一触即散,李栋在台下看得真逼真切:窦建德败了,败得很惨。难怪他如此活力。不过为救他的性命,为了今后严格节制于他,用得顺手,只能让他面前吃些亏了。不刻苦焉知甜?不亏损焉知福?
秦琼底子不回身,看也不看一眼,尽管走本身的路。
费青奴一听大惊,忙劝道:“千万不成!来将军!不是卑职禁止你。秦琼的招式非常奇特,神出鬼没,亘古所未见。将军还是不要冒险了。依平常常例,到最后和夺冠之人走上几招,参议参议就是。”
“这就对了!”窦建德话音未落,又抢先出拳。
仓猝从后背攻出一招,大声提示道:“看招!”
“我意已决,勿需再言!”来护儿俄然大发威风,满身现出强大的气场。
“你为何看不起我窦某?”窦建德半是惭愧,半是生机问道。
窦建德俄然跳开,气喘吁吁怒喝:“且慢,我有话要说!”
说完一跃而下,气呼呼挤入人群当中。
逆天了!来将军在背后偷袭!有失将军风采!
三招。
秦琼一走,台上只凉他一人,来护儿比秦琼更窘。
再打下去也是丢人现眼。
滚畴昔后,窦建德身材还没站起,秦琼拳力又袭到,他来不及防备,眼睛一闭,就等着硬挺一招了。
听到费青奴的要求,来护儿将军神采变了变,语重心长地说:“青奴哇,张金称之战,你虽占上风,临末却落败迹。这秦琼在台上节节占上风,你有掌控必然打赢?我看还是算了吧,你不是他的敌手……”
从两人举止和神采来看,窦建德越来越烦躁,招式垂垂迟缓,不似刚才迅猛和凌厉。秦琼却气定神闲,游刃不足,浑似儿戏普通,只是借力打力,并不还手。
“这个……”秦琼一时语结,没料窦建德会说出如许的话来。“那小弟恭敬不如从命了,上面我要还手了!”
秦琼使出一记“野马分鬃”,扒开他的招式,顺手又是一记“上步七星”,从上而下,击取窦建德头部关键。
窦建德就败了两招。
来护儿思虑了好长时候,底气有些不敷地缓缓说道:“依我之意,还是我登台会一会秦琼比较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