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他愤恚的是,直到现在,出岫夫人常常提起她的亡夫,言语当中都没有一丝愤懑,相反老是满满的眷恋与伤感。他怎能不气?不但活力,并且也替出岫夫人不值。
“妾身想请您关照姑爷,保举他戴罪入仕。”
刑部侍郎赫连大人?赫连齐?出岫心中一阵恶感,或许另有一阵倦怠,懒懒隧道:“转告赫连大人,彻夜天气太晚不便相见。”
万一让出岫夫人晓得他是那夜冒然闯见的假面男人,她必然会将他看作不知礼数的登徒子罢。聂沛潇有些严峻,状若偶然地再看出岫,见对方无甚反应,才悄悄放下心来。
或许是天意如此罢!他因出岫夫人而舍弃一管箫,又从她手中获得一管箫,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不得不令人感慨。
这一句令聂沛潇非常表情镇静,他大马金刀地坐上主位,又对出岫伸手相请:“不知夫人有何事需求本王效力?”
翌日凌晨,京州,诚郡王府。
出岫复又抬步前行,走了两步俄然再次停下来,对管家叮咛道:“今后赫连大人再来,尽管找来由打发了……不必再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