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岫眼眶微红，垂眸决计掩去神伤之色，再对聂沛潇解释道：“至于其二，您也说了，姑爷他善于军事，曾受慕王奖饰……既然如此，您不若让他去军中历练……放他去攻打北宣，亦或去安定兵变……只要姑爷不在慕王面前打转，想必慕王也该放心了。”

“妾身天然明白这个事理，不然也不会先来求您。”出岫诚心肠道：“在这件事上，鸾妃娘娘是下下之选，您才是上上之选。”

“事到现在，妾身那里另故意机开打趣。”出岫长叹一声：“妾身晓得这的确是难堪殿下……可若不是没有别的体例，妾身也不会冒昧前来这一趟。”

聂沛潇长眸看向出岫，并没有将暗中这番心机说出来，只是问她：“倘若本王本日回绝了夫人之求，夫人又该如何？”

出岫觉得聂沛潇是回绝了，这也在她料想当中，便垂下一双清眸，面无神采隧道：“那妾身只好去拜访左相庄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