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怎讲?”
明璎边说边伸手试了试已凉透的茶盏,再冷哼一声:“也不知离信侯府是甚么端方,丫环都不晓得要添茶吗?”
出岫只是含笑回道:“您太客气了。”言罢再看明璎一眼,道:“夫人请坐罢,如果身上不舒畅,可不要勉强。”
想起方才出岫的客气话,明璋不由正了正神采,回道:“夫人言重了,是我兄妹二人冒昧登门,您莫怪才是。”
明璋如此一说,出岫只感觉恶心。无耻之人实在忒过无耻,负债不还也就罢了,反而还想诓着云氏出钱着力,保举他重新入仕……特别听明璋这口气,暗指他有朝一日坐上高位便能还清债务,如此说来,他还不知要搜刮多少民脂民膏。
话音刚落,忽听门外响起一个温婉而又不失严肃的女声:“想与云氏攀亲,可不止做姑爷这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