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进,一个退,沈予沉默不语,一径步步紧逼,终是将出岫逼到了靠墙的角落里。后者大为手足无措,羞怒地再次反复呵道:“你别再过来了!”
酷寒、锋锐、残暴、破裂……一一在沈予面上交叉,终究化成频临崩溃的绝望。
他身上带有经年累月的淡淡药香,她身上是女子天生的幽幽芳香,两种气味在现在融为一体,变作了另一种极其符合且引诱的香气。沈予深深嗅着,几近就要把持不住,他矗立高大的身躯在墙角上投射出一片浓厚的暗影,将出岫整小我缓缓包抄。
出岫垂眸不肯昂首看沈予,还趁着他忧色失色之时蓦地使力,摆脱开了钳制。她赶紧后退几步,给相互拉开一个安然的间隔,倔强隧道:“不!我没有去看她……是竹影厥后奉告我的。”
“不碍事,你伤着没?”沈予反倒很严峻地抚上她的后颈,作势要探首去检察她的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