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淡心的解释,浅韵公然是信了,叶没多问详情,反而猎奇地问道:“天子为何要去拉那位女人?莫非是那女人长得貌美,天子看上她了?”
浅韵“噗”地笑出声来:“胡说甚么,这但是杀头之罪。你谨慎隔墙有耳,被别人闻声传了出去。”
淡心点点头:“明日还得找‘沈大将军’再要一瓶,他这个药膏很管用,涂在背后凉凉的。不过也不知为甚么,今晚我背上格外凉。”她想了想,又描述了一句:“凉飕飕的,仿佛有个幽灵在我身后站着。”
面前此人公然是天授帝!浅韵心中暗道糟糕,立即俯身跪地。她不清楚帝王在外头站了多久,可她瞧见他的衣袍下摆已经模糊有了些湿气……
淡心从榻上坐起来,顺势活动一下筋骨,摆摆手道:“多谢姐姐,你快归去睡罢。”
浅韵接过药盅,胆战心惊地抬眸打量面前此人。男生女相、雌雄莫辩、凤眼狭长、狷狂邪魅……并且,他还穿了一袭玄色锦袍!
“你这是夸还是贬?倒也摸得透辟。”浅韵轻笑。
淡心长长“哎”了一声:“满是拜阿谁天子所赐呗!也不知他哪根弦儿不对劲,人家女人好端端地捧着药盅,他俄然上前拉她一把,那女人手一滑,药盅就泼在我身上了。”
浅韵这才了然,长长“哦”了一声,非常遗憾隧道:“本来他就是天授帝!可惜方才我没细心看清楚,也不知他到底长得有多‘斑斓’。”
“好。”淡心毫不客气地承诺,还不忘讨浅韵欢心:“姐姐你不晓得,我在诚王府里可想死你了。”
浅韵边说边将空空如也的药盅和药瓶接踵收好,端在手中朝门外走,边走边道:“你好生歇息,千万别挠伤口。”
顷刻,浅韵顿时反应过来,无认识地抬手指向天授帝:“你,你是……”
话音刚落,世人只听屋内“啊”地响起一声尖叫。紧接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也传了出来,应当是淡心在起家穿衣裳。
“行!您姑奶奶说甚么都行!”浅韵将最后一指药膏抹在淡心伤口上,盖上瓶盖道:“药膏用完了,未几很多刚好够用。”
她边说边上前两步走到淡心窗下,决计提大调子斥道:“瞧见当今圣上,你还不下跪施礼?!”
浅韵不敢再持续想下去,赶紧叩首叩首:“奴婢见过圣上,愿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谁说我老了?你还比我大一岁呢!”淡心立即辩驳,又白了浅韵一眼,非常不满隧道:“我永久十八不可吗?”
淡心咯咯地笑起来:“只要不是在我门口瞧见就行了!”
浅韵明显不吃她这一套,又狠狠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我看你不是背上凉飕飕,而是嘴上甜美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