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岫见已达到目标,又道:“虽则昨夜沈将军受了伤,不过万幸您并无大碍。”
“子奉受伤了?!”聂沛潇尚不知后果结果,忽听天授帝问了这么一句,立即蹙眉看向出岫:“他怎会受伤?”
这话如果换做太夫人闻声,必然要想方设法辩驳一番;可出岫挑选了保持沉默,由得天授帝去看轻云氏和云氏暗卫。
“沈予受伤是真,但此事必然另有隐情。”天授帝胸有成竹隧道:“出岫毕竟是个女人,对打打杀杀的事知之太少。倘若当真是弑君刺客,岂会认错了人?更不成能用匕首行刺,并且,刺中间房还没把人杀死。”
话音落下,不见天授帝往下接话。出岫忍不住抬眸看去,见他一双凤目正看向本身身后的位置。出岫心中立即升起一阵不祥之感,赶紧循着天授的视野回身,一眼便看到紫衣的聂沛潇站在门槛处,面沉如水隐带黯伤,明显已经闻声了她方才所说的话。
“为何?”天授帝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