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则是云起,一身衣衫俱是极新。他脸上毫不粉饰痛苦之意,咬牙切齿仇恨不已,口中尚且轻微地嗟叹。
顷刻,出岫泪盈于睫。说不清的肉痛澎湃来袭,盖过了所受的屈辱与委曲。服吗?恨吗?伤吗?她恍惚的泪眼似想看清云辞,可尽力了半晌只能看到他的侧脸——
“你如何得知她是风尘女子?”大庭广众之下,太夫人实在难以说出“妓女”这不雅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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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岫一听,唯有支吾地要求又顺从,只但愿云起能知己发明,放她一马。
鼻中闻着美人特有的体香,云起立时心猿意马起来。他小腹奔涌出一股欲望,男性意味已是坚固非常,死死抵在出岫腰后,环在她腰上的手也开端摸索着衣带,竟是迫不及待地要在这假山以后行那猥亵之事。
云起见这景象,那里肯甘心,亦强忍着疼痛从假山后跑出来,大声喝道:“来人!来人!抓住这贱婢!”
但听护院头领沉声道:“女人,获咎了。”
云辞正对着四姨太,无声地扣问甚么。
“侯爷……我没有。”出岫见他连看都不看本身一眼,心中冰冷,顾不得来着葵水浑身湿透,颤抖着声音再道。
出岫闻言顷刻昂首,狠狠瞪向云起:“我没有!”
出岫想哭,更想笑,最后只能望向刑堂正中的“铁律”二字,重重昂首:“奴婢领命。”
云起再次鄙陋地笑起来:“你服侍我欢畅了,我自会将你要过来,这奥妙我也替你守着,如何?”言罢再捏了捏出岫饱满的胸部,对劲地啧叹一声,同时放手环上她的腰肢:“斑斓的女籽实不需说话,我反倒喜好你失声那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