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辰想也没想便点点头,撑着身材的手一松,整小我便直挺挺的趴到她身上。
即便肯定跟本身互通手札的人是她,但季静姝的死却一向横亘在他们内心,变成一道谁也迈步畴昔的槛。
明显后宫中有那么多女人,可他却像个在戈壁中饥渴太久的旅人,担忧本身下一秒又会忍不住扑上去,只得临时分开。
可一波又一波熟谙的感受传来,他底子节制不住本身,特别是听到“静姝”两个字……
借着小窗透出去的那点微光,凌霜才瞥见稻草堆里躺着小我。
她真的就像不熟谙她一样,倨傲着身子仿佛本身是高高在上的皇后。
“是朕对不住你,朕明日便向太后要一道懿旨,封你做皇后。”酒意散尽,凤千辰瞪着猩红的眼睛悔怨不已。
没想到喝醉了另有这么大的力量,等凌霜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死死压到身下。
四目相对,无数情素在眼波中流转。
看到他眼中愈渐浓厚的情欲之色,凌霜立即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皇上,奴婢不走。你能躺下来,我们好好说会儿话吗?”
她挣扎着,苦涩的泪水滑入口中,与他胶葛的舌融为一体。
湿滑酥麻的感受如触电般传来,凌霜惶恐的伸直着身子,“皇上、皇上,你别如许。奴婢是无情,是没有静姝眼睛的无情啊!”
“不、不要……”凌霜的话还没出口,便感觉脖子一凉,湿滑的舌头已经在她细致的脖颈上囊括而过。
“走,你走!我不想瞥见你!”凌霜紧着所剩未几的衣料侧过身去,留给他一个孱羸的背影。
暗淡的死牢,氛围中弥散着灰尘和发霉的味道。
“不要,床上反面缓,你身上和缓。”凤千辰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嗅了嗅,“霜儿身上好香,像是果子酿的味道,让朕尝一尝。”
现在,她该如何办?
凌霜刚要松口气,却又听得他兴趣盎然的一笑,“那朕再尝尝。”
侍卫不答,她便将手伸到凌霜面前,“还不给本宫,是想被诛九族吗?”
借着上头的酒意,他卤莽的扯开她的里衣,欺身而上。
*
她的后背很光滑,白净的肌肤上还印着点点玫红,都是他行凶留下的陈迹。
沉寂的夜,薄纱似的月光轻笼着,轻风吹散一室旖旎,空余下女子无助的哀号。
接下来便是一场灾害,从脖子到耳垂再到双唇,他似是要将她尝个遍。
可一开端,凤千辰只是想作弄她。
闻声关门的声音,凌霜紧拽着褴褛衣衫的手终究一松,压抑的堕泪终究变成了小声的抽泣。
“季媛鹂,无情女人来看你了。”侍卫将门锁敲得铛铛作响,好一会儿,稻草堆里那小我才缓缓坐起来。
“啧啧”,凤千辰咂了咂嘴,绝望的感喟道,“竟然不是果子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