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骜又一次出剑,再次落败。
只见章骜蓦地转头,一剑直击荀青山胸口!
师伯说的话天然言出如铁,弟子不敢扫了师伯雅兴。
再说只是同门参议,弟子撑不住时,自会喊停认输。”
“你不会是不敢吧?只是同门参议,又不会杀了你,你如此怯战,不怕在弟子面前出丑吗?”
彭师伯既有参议之兴,长辈情愿跟彭师伯门下弟子参议交换一二,请师伯指导经验。”
“再来!”
“我这弟子第一天注册,还没来得及教他剑法,而你的弟子却已经练了数日,就算胜了,又能如何?
“很好!我门下诸多弟子练剑已久,只要这小子不成器,刚拜入我门下,我只来得及传了他三招剑法,练习不过数日,也算不得欺负你。
没想到他见到荀青山一剑刺来,竟然拔腿就跑!
还是说你已经傲慢到目中无人了?”
章骜说着便手握竹剑,施了一礼。
此时跑的太快,停下已经不能,只能眼睁睁地撞上章骜手里的竹剑!
这一剑有点像枪法中的回马枪,旨在出其不料,攻其不备。本来只要对方谨慎一些,便很难胜利。
何况他现在仍然站在场上,并未倒下。胜负尚未可知,此时议论投降,恐怕还言之过早吧。”
饶是敌手心性沉稳,到底不过是少年人,言语一激便心生怒意。
第二回合再次完败。
“弟子并没有学过任何剑法。”
章骜上前一步,当即便有弟子端来一个木盘,盘中装有一柄竹剑。
章骜从速斜剑格挡,毕竟慢了一步,只听“啪!”的一声,竹剑已结健结实地击打在腰间。
本来墨子剑法讲究以守为攻,后发先至,先脱手的刚好会被墨子剑法禁止。
“不好,青山谨慎!”
“再来!”
章骜再次率先出剑,一剑直劈荀青山脑袋。
彭玉乾出言调侃道。
但是别忘了兵法云:穷寇莫追!
章骜安静地答道。
荀青山只顾着尽力追击章骜,那里会想到被本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仓惶逃窜的人会俄然转头策动进犯?
“鄙人章骜,请师兄见教。”
彭玉乾忍不住嗤笑了起来。
“再来!”
“哼,你的弟子要败了。”
荀青山冷冷开口道,仿佛底子没有把章骜放在眼里。
“就是现在!”
章骜对子车甲心中佩服,是以不肯看到子车甲落得怯战之名,便上前一步,主动请战。
子车甲淡淡地说道。
彭玉乾指着身后的男孩冷冷的说道。
接着第五合,第六合,第七合……次次落败,身上的伤也越来越多。
章骜上前取了,将竹剑握在手中,又向前走了几步,面对那男孩站定。
“嘭!”
章骜面对突如其来的威慑力,捏紧拳头,鼓起勇气说道。
但是你要记着,对峙不住,必然要及时认输。
彭玉乾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反观子车甲倒是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