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王位上的燕孝王沉声道:“入赵为质可不是儿戏,丹儿,大父再问你一次,你果然想好了?”
刘彻点头:“若使臣有话,无妨直言道来。”这一起上,刘彻表示得非常成熟精干,先前在燕国朝堂辞吐又非同普通,这官员也不将刘彻视为平常孩童,如有要事,多会与刘彻筹议。
不管如何说,在国度需求之时,他情愿义无反顾地站出来,这份派头和勇气就甩开他的太子爹不晓得几条街。
“公子,我们已入赵国地界,火线便是中山郡了。”随行卖力邦交事物的官员指着火线的山脉说道,眼中很有忧色。
一起舟车疲顿,门路又崎岖不平,饶是刘彻有工夫在身,也被颠得实在难受,偏生他这个年纪手短脚短,还骑不得马,恼得他直恨不得撇下世人单独驾着轻功前去赵国,倒还松快便利些。
刘彻冷静听完使臣的话,拍了拍车厢前躁动不安地打着响鼻的马:“如此说来,我们也能够会赶上中山派之人?”
刘彻走了,他的名声却在燕国大涨,莫说是冷静无闻的太子喜了,便是燕孝王,一时之间也多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