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他们还能吸惹人家女人的重视吗？为了不落他们的面子，还是找你去的好。”实在他是不想在别人面前表示得像个雏吧……

“你滚蛋！”韩松凌伸手就要去推聂不凡，十九一个杯子丢畴昔，阻了韩松凌的行动。

“哎，别动粗，女人是用来疼的。”聂不凡上前，挡在柳嫣儿身前。

男人上前挡住他的视野，恶声恶气道：“你给我听好，柳嫣儿是我韩松凌的女人，谁也不能召她！”

聂不凡嘿嘿道：“既然来了，总得适应一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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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不凡这才恍然：“本来她叫柳嫣儿啊，在哪呢？来了吗？”

柳嫣儿上前几步，微微一福：“公子所言极是，奴家先承诺了公子，天然要优先接待公子。”

聂不凡和十九跟着老鸨上了二楼。二楼比起一楼平静了很多，翻开窗子能够看到一楼的景象。

“世上独一一只会说话的鸡啊！”十九眼睛亮亮道，“我当然得好好照顾。”

“抢人是兴趣。”聂不凡无辜道：“可惜她只可远观，不成亵玩。”

十九暴露意动之色，但又碍于闺门清誉而踌躇。

老鸨舒了口气，笑道：“打搅两位公子，我们这就出去，让柳嫣儿好好接待两位。”

聂不凡和十九都没帮衬过烟花柳巷，初入这类场合免不了心下忐忑，又有点小小的镇静。

聂不凡嗤笑一声，鄙夷道：“真不晓得你脑袋里在想些甚么乌七八糟的东西，红杏出个头啊！”

老鸨见他们出去，立即笑吟吟地迎上来，她目光暴虐，一看就晓得这两人出身不俗。

“豪杰是不会扯谎的。”

“柳嫣儿是谁啊？”聂不凡问。

“你们就是要包柳嫣儿的人？”为首的男人喝问。

“豪杰？”聂不凡古怪道，“它跟你说甚么了？”

老鸨忙收起来，又有些为莫非：“但是，是这两位公子先点的柳嫣儿。”

“甚么不可？”十九猎奇地问。

“是。”

“传闻青楼的头牌都是才艺双全，待会我们先听听曲。”聂不凡建议道。

老鸨忙堆笑道：“公子所言极是。”

老鸨一边叫丫头奉茶，一边问道：“两位喜好甚么样的女人？”

聂不凡又道：“这位公子，大师来青楼都是为了寻欢的，何必为了一点小事而闹得本身不镇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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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操琴的柳嫣儿手指微颤，差点走调。她大抵还没受过这类欺侮，在她的场子里，竟然还叫其他女人来奉侍，她这个头牌完整沦为卖唱的。

“哎，别乱跑，这里很不平安的。”聂不凡总算还记得人家是女孩子。

“两位公子，实在不美意义。”老鸨赶紧报歉。

“哎，哎，我谈笑的。”聂不凡忙道，“我的意义是，你莫非对青楼一点都不猎奇？不想看看男人在美人与美酒的守势下本相毕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