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百流听他的话意凶焰大盛,仓猝向后退了两步,运力于掌,凝神备战,以防不测。
群雄中有不识得天神等人的,听他当着教众的面口称魔教,又出言戏骂钟百流,无不骇异,心想此人真胆小妄为,虽是有恃无恐,可寡众之悬甚大,岂不是来此送命的?
这一下陡奇变,场中的千万之众尽皆骇然。这三人如同从天而降,一掌便把班勃尔击得口喷鲜血,与班勃尔争斗的那名男人早已胸骨尽断,血肉恍惚。
钟百流内功修为甚深,武功稍次班勃尔,这时突见地鬼目光有异,灵魂被其所控,忙地运功相抗,收回本身的目光,大声叫道:“果是妖孽!”话音甫定,蓦地一掌,向对方猛击畴昔。
钟百流听教中人偶时也谈及过三仙会一事,毕竟知之甚少,今见这三人俄然至此,武功之高,实属罕见。对班勃尔等人虽是俄然攻击,但若明地与其较战,也非这三人敌手。钟百流仗着人多势众,群豪又不敢反助他们,心想你们武功再高,也难高过教主及两位使者,再加上几位护教法王,还不束手就缚?想到这,便开口斥道:“你们是何人,胆敢伤害本教的大长老?可知尔等已惹下了弥天大祸么?”
地鬼闻言,大笔向腰间一插,走向钟百流近前道:“见了长辈,竟敢出言不逊,不懂礼节,理应正法!还不从速他杀赔罪,莫非还想打谅我来亲身脱手么?”
他们虽是正邪不分,但本身亦系中原人,见班勃尔狂傲气盛,武功不低,大感技痒难忍,又听他诲辱中原武人,心想本身也算是中原武人,更增凶怒之气,人妖一声狂笑,三人腾空飞起,地鬼双掌齐,把班勃尔等两人击退震飞。
群雄见钟百流一掌击中地鬼,均失声惊呼。魔教之众见了,齐声大采:“钟长老好快的神掌,把这小子的心给取出来。”
地鬼道:“你甚么?还不自毁其命?”
厉之华内心暗自幸运,心想:“若非碰到秋棠和阮金凤,现在身中魔教的剧毒,成为别人的掌中之物,那可惨极难喻了。本身宁肯中毒身亡,也不去为他们助纣为虐。”他本身也早耳闻三大妖人之事,内心稍有不平,本日乍见这三人之状,也甚惊奇,与本身设想的绝然分歧,暗忖那班勃尔武功虽高,但也不是本身的敌手,有望能在二三十招以内把其击败。可儿家三人来此,只出一掌便毙伤两人,那阵颤谷遏云的笑声,其功力之盛,本身更是自愧弗如。想至此,大感愧骇。
那钟长老钟百流亦是年青时西赴波斯总教的,今也随教主重返中原兴教。在总教里,堂主的席位比长老要大,一个堂中就设有八至十个长老不等。曼累维娜在总教是青旗堂的堂主,班勃尔和钟百流均是她部下的长老,曼累维娜有其中国名字叫沈雪,此次奉总教主的调派,前来中土分教任教主,以是把他们两人也一并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