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当着他的面叫他的名字,竟有一种缠绵的感受。
本来,这三年来,他一向把泠泠错以为罗马蜜斯了吗?
他抓住她的小手,往下伸去。
“这时候不准想别人!”凌天爵霸道地扳正她的小脸。
“啊――”
“这药都没开封,你肯定抹了?”
听着这三个字在她的舌尖、唇瓣发作声,凌天爵的内心俄然生出一种非常的满足。
“我哪有燃烧……”她的心兵荒马乱,她还在心机期,如何帮他灭火?
漫漫低着头,想到刚才在浴室里的缠绵,她的面庞绯红如染了朝霞。
漫漫没法抵挡他的狂热,加上淋浴房里的热气逐步降低,一时之间,她绵软得站不稳,只能靠在他怀里,有点意乱情迷。
“另有一个别例。”他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你更喜好这个别例?”
直至她虚软得将近晕了,他才放过她,把她擦干,抱她到床上。
滚热的呼吸烫着她,强势的唇舌胶葛她。
“我没有……”她心虚地眨眸,“我累了,想睡了……”
“那你叫我名字。”
他扳过她的脸,吻住她的唇瓣,别样的深沉、缠绵。
漫漫想起姐姐,冷静地问:姐姐,我偷了姐夫,你会不会怨我、怪我?
“但是,我的手本来就受伤了……”
凌天爵倔强地把她的小手拽过来,“快点。”
他抚触她的胡蝶骨,回想起罗马蜜斯完美勾人的胡蝶骨……
不管是形状还是触感,或者是光彩,都如出一辙。
“既然手不疼了,应当派上用处。”
“不消……我抹过了……”漫漫刚强地拉高被子,蒙住半个脸。
凌天爵的喉结转动了一下,感受那根弦快绷断了。
“叫我名字。”凌天爵在她身侧躺下来,迅猛地压住她。
“甚么?”
他吻她,从她的唇到耳朵,从锁骨到花蕊,烙下深深的印记。
他把药拧上盖子,放在床头柜,“手腕疼吗?”
“你点的火,要卖力灭火。”凌天爵的俊眸染了几缕血丝,似烈焰燃烧。
“要不是你心机期,我现在就狠狠地要你。”
“……”被他看破了,她只好乖乖地伸出两只手。
“你甚么都不消做,就是火种。”他搂着她坐起来。
漫漫惊悚地捂着嘴,摇拨浪鼓似的点头,这也太恶心了吧。
凌天爵蓦地从身后抱住她,猖獗地吻她的耳珠,大手揉抚她的前胸。
“好多了。”她赶紧缩回被子里,轻软道,“凌总,你还是睡沙发吧。”
“不要……不便利……”漫漫的呼吸紧了紧。
他扳过她的身材,箍着她的腰肢,埋头下去,吻住那魂牵梦绕的粉色花蕊……
凌天爵汲取她的柔香,吞噬她的夸姣,霸道地缠着她,如何也要不敷……
漫漫的身子被迫今后仰,血脉里仿佛生出一种诡异的激流,刺激着她的感官神经,她没法禁止地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