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去收账么?”
“当时候您不听我的发言,我想您的心被气愤充满了,要过一阵才听得进话。”
“图报仇。”以斯帖悄悄地答复。
“我弟弟。”
他的眼睛在全部屋子里看来看去,最后定格到了门柱上,那边现在光秃秃的,他走的时候,却不是这个模样。
这一趟路程使他很怠倦,但是在可估计的将来,他会更怠倦。
“全凭您的主张。”她说。
“不……是给你找了个丈夫,”老头儿现在感觉这事情做得有些太急了。
这个答案比最糟的阿谁好一些:“你没有弟弟了。”
“那又如何呢!”老雅各布建议怒来,“他现在已经改信啦,他……在那群人里头,是吃不上干净的食品的。”
他们还不晓得,提姆这会儿正在蒙受他们设想不到的折磨。
以斯帖把爷爷扶到椅子上,替他脱了外套和鞋子,给他锤肩,但是老头儿对于女仆端到他跟前的水一眼都没看,仿佛不存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