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嘴含住滑溜的青提子,舌头在美姬的指尖打了个旋儿。
“泗水那边如何样?”他的手靠在太师椅扶手上,悄悄扣着。
夜朗星疏,胡亥回到宫中住处,阎乐迎上前单膝跪地。
金碧光辉的宫殿中,胡亥蓝色的衣袍光鲜明艳。
“嗯?”胡亥轻声蹙眉,缓缓问道:“此话怎讲?莫不是你有事瞒着我,竟另有我不晓得的?”
宫中的合欢花树已经花苞满枝,花香满园。苌笛本年怕是看不到合欢花开了。
他太悲催了,咸阳泗水两边跑。
“就这么想看爬上十八的床?”公子将闾高高在上的坐着,怀里的美姬奉迎的捧着一颗剥了皮的莹透青提子。
“起来吧。”
公子将闾便拥着美姬走进了华丽的院落。
层层华灯,内里映照出歌乐曼舞,莺莺燕燕。
裹在黛色里公子高动了动嘴唇道:“皇兄放心。”
但面上仍牵涉出一丝笑意,行动生硬的搂住美人柔嫩要,他说道:“好啊。”
芊芊款步走上前来,洁白的柔荑抱住赵高的手臂,呵气如兰道:“大人,我们回家吧~”
阎乐添上一把火,大声道:“公子你再等下去,苌女人可就被被人抢跑了!”
阎乐咽了咽口水,谨慎翼翼的道:“公子……”他那里又做错了?
“对了,公子,泗水的信您如何还没回呢?”阎乐多嘴道。
胡亥感喟,回身进了内殿,半柱香后出来。
赵高神采略微阴沉道:“方才多谢胡亥公子的美言了。”他讪讪道:“若不是您顺舟帮手,赵高如何能获得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呢?”
夜宴结束,胡亥和赵高并排走出富丽奢糜的府邸。
他换个话题,道:“公子,我不是推辞任务的意义,而是刘季和张良交好,苌女人吕家都不会答应公子您伤害他们俩的,现在我们该如何办?”
美姬娇嗔唤道:“公子坏~”
阎乐回道:“挺好的。蒋家对吕家礼待,徐家头上顶着郡守大人不敢妄动。就是,就是刘家难办了点,刘季跟吕家走得太近了。”近得有些不平常!
阎乐面色一喜,内心绷着的弦结壮了。他家公子从不做没有掌控的事。
胡亥摇点头,神倦的闭上眼睛,迟缓道:“十天前,我收到她的信,信里的内容诘责我为甚么要伤害张良和刘季?”
“她还好吗?”他耐着性子,合欢花色的薄唇微抿。
阎乐欲哭无泪,还等?那得比及甚么时候呀?
她高兴欢愉的日子里,竟然没有本身。
阎乐当真问道:“公子您甚么时候把苌女人接返来?”
阎乐昂首看向胡亥的眼睛,一片沉寂的深海下是怒意在波澜翻滚。
可叹。
赵高内心想骂娘!
胡亥也当真的想了想,抿唇道:“她才走了不到三个月,并且咸阳的事还没有处理,她返来只会有伤害,还是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