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辰看上去很对劲。不晓得是不是错觉,安小轩感觉他连眉头都伸展了些,只听他谆谆善诱道:“更奇特的是,假定在它进入右边狭缝前的那一顷刻,有人封闭了另一道狭缝――这时候只要单缝,就不存在那些干与条纹了――电子立即就从干与形式转换成了浅显形式,也就是说,只要一条亮纹了。”
终究要进入正题了吧。安小轩迫不及待地替他总结了,“以是说,当不存在‘察看者’的时候,根基粒子闪现出波的特性,弥散在全部空间中;而一旦我们对它停止观察活动,它立马刹时坍缩成一个粒子――它们的特性,很大程度上取决因而否被观察了,以及察看者的强弱。”
次日。
柳辰讲观点时深切浅出的师者属性,利用在这类知识上实在太华侈时候。安小轩有点不耐烦了,为了让他从速说到重点,决定主动共同一下:“…但是一个粒子为甚么能遵循干与形式指定的概率来行动呢?比如说它从右边的缝里穿了畴昔,它如何能够晓得本身应当有90%的机遇呈现在那些亮纹区呢――要晓得,狭缝间距分歧,亮纹区的位置也完整分歧。对于极其藐小的电子来讲,两条缝之间的间隔几近相称于承平洋之于我们的间隔,它如何能够得知切确间隔并且算出那些亮纹的位置呢?”
“还不是被徐贱*出来的!魔高一尺我道得高一丈啊,不然早就被他那堆奇特的机器人甚么的坑死了。”安小轩翻了一个白眼,“不过我只会阐发服从和布局,论设想还是远不如他的。”提起徐诺她还是感觉有点活力,“徐贱贱竟然监听我!并且还试图扯谎袒护――是可忍孰不成忍!”
“量子物理实在太匪夷所思了。”柳辰仍然是皱着眉头的阿谁神采,就跟被胶水牢固住了一样,“我的大一统实际还是解释不了啊。”
摸鼻子是扯谎经常见的微行动之一。之前徐诺不管再如何不着调,也向来没有如许认当真真地想坦白过甚么。安小轩眯起了眼睛,尽力压抑那簇因绝望而生的模糊肝火。
“你筹算去当幼儿园教员了?”安小轩绕着这个给低龄学童用的教具转了一圈,没看出甚么花样来。
公元期间的物理大师们为此争辩了好久,最后提出了“波粒二象性”这么个和稀泥的处理计划。简朴地说,就是光子同时也具有波的属性,是以穿过狭缝的两道光会像水面上的两处波纹一样:有些处所波峰与波峰相遇,相互加强构成亮纹;另一些处所则波峰与波谷相抵消,产生暗纹。按照“光也是波”这个假定能够推导出一个非常简朴的公式,然后按照两道狭缝的间距就能精确算出明暗条纹的位置(间距越大,条纹越密)。
双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