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腿至半途停驻了，叶宝及时收住了力。

――这里被他触碰过，感染了他的情与欲。

“叶宝是妈妈给我取的名字，阿宝视为贵重之意。我没有妈妈，只要爸爸陪我长大，给我一个家。谢舒采，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给你，并非我志愿。我把你当弟弟，仅此罢了，没有再多的豪情。”

叶宝洗了澡听闻内里一声轰响，心口一滞。

指骨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嘴，呼出口气，狂野的卷过她的舌，更深的、不留余地，扫过棱角，尝遍她口中的腥味与淡淡的咸味。

烟丝漂渺，他的眉眼昏黄不清。

而他岂会那么等闲让她躲闪。

似含苞待放的罂粟。

凝睇她咬出血的唇。

他打趣道：“我们是不是姐弟，叔叔不是更清楚么？”

相互仿佛被困在走不出的暗中。

穿透暗淡冷寂的楼道，北风凛冽，钻进衣衫里，甚是冰冷。

谢舒采从他身边走过，勾起唇角笑得云淡风轻，“不成能了叔叔。不过还是要感激，你把阿宝送给我。”

“阿宝……”他苦笑，痛苦的唤着她的声音，伸脱手把她抱在怀里，低喃：“阿宝，阿宝……为甚么会是你。”

不知过了多久。

叶远穿戴拖鞋站在他一米的间隔，眼睛睁得很大，两人隔着烟雾，没有说话。

他睁大眼睛，感受胸腔里的一口血狂袭，腐蚀五脏。

趁着他亲吻空地的档子，她目光骤冷，抬膝朝他某处踹了上去。

叶宝再也禁止不住心中的惊骇，重重一颤，眼泪湿了衣被。

透过晕黄的灯光，看清摔在台阶上的男人后。

他咽下这类苦味，唇抿成一条线，眉眼旖旎阴霾。

绷紧表面，一拳重重的砸在她的头边，手指捏得几近扭曲。

谢舒采吐出口烟雾，舔了下唇，持续说：“我五岁被赶削发门，她被抢了丈夫，离了婚赶出来，带着我四周流浪。还记得我第一双冰鞋是捡的渣滓桶里，别的小孩子丢弃不要了，比较荣幸那双鞋除了脏些，还是能够用的。如许省去了我们第一笔糊口费。”

叶远看着他逐步消逝的身影，张嘴想要说些甚么，失重感越来越激烈，面前一黑，砰地一声砸在楼梯上，滚了下去。

她闭着眼睛，睫毛上溢出晶莹的水珠，放弃了挣扎，目光浮泛，颤着声音道：“我太强大了，如果我如许做，你说，我会被判几年监狱？”

谢舒采依托着冰冷的墙壁，衣衫敞开，皮带都没有系紧，单手插兜，一只手懒惰地夹着烟咬住，抽了一口，缓缓地吐出。

真想完整撕碎她的意志，看着她像个布偶靠近崩溃。

黑发遮住他的眼睛，看不见太多的情感，想去挣扎，想去呼救，脱开这双手的监禁，逃离。

白净的肤色在他的扑灭下，透着淡淡粉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