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远笑道:“这些个粗男人本就不懂怜香惜玉,本少将军来了这里,天然要折雪你这儿的女人服侍。”
苏折雪点头轻笑道:“侯门深似海,倒不如在这里,还能让少将军多念驰念想。”
自从她与晋帝定下商定以来,她也捐躯过棋子,更亲手杀过人,为了她的大计前前后后死的人不逾千人,可本日这是她第一次对本身的棋子有了愧意。
阿翎点点头,心底不免升起一丝嘲意来――天下男儿,大多如是,只不幸了这人间女子。想到这里,阿翎看了一眼苏折雪,递了个眼色让她放心。
“哈哈哈,好,我喝!”沈远抬头张口,由着苏折雪将酒汁倒入口中,美滋滋地喝了一大口,“好酒,好酒!”
“放下柴火就先到我房中安息,其他的我自有体例。”阿翎低声说完,又交代了一句,“臭丫头,如果不乖乖安息,一会儿瞧折雪如何清算你。”
“少将军?”苏折雪带着三分惊色,七分冒充的羞怯瞧向了沈远。
阿翎瞪了摆布的家将一眼,端着酒壶走到了苏折雪面前,道:“苏女人,这酒还多暖了很多,如果不敷,阿翎这便再去取些来。”
沈远定定看着苏折雪,笑道:“人间那么多风尘女子想要如许的机遇,但是求也求不来的……”
“疼惜?”苏折雪眉心微微一簇,没想到沈远竟会说出如许一个词来。
“姐姐……”简简朴单地一句呼喊,足以让苏折雪不知所措地红了眼眸。
苏折雪听明白了阿翎以酒喻人的话语,心中悬起的大石终究放了下来,笑道:“那就去取酒来吧,少将军还等着呢。”
包厢中的窗户忽地被推了开来,窗外人满脸冰霜,眸带愠怒,固然只穿了一身小厮衣裳,可也掩不住她现在浑身高低披发的浓浓愧意。
“好!”沈远早已热得不可,才瞥见家将把屏风搬来放下,便抬头将一壶美酒一滴不漏地喝尽,“咣”地一声将酒壶甩碎在了地上,便将苏折雪紧紧抱在了怀中,大声叮咛内里的家将道:“一会儿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准出去!”
沈远不由放声大笑道:“本来你是怕……”
未几时,子鸢便假装了打杂的小厮,跟着阿翎从后门扛着柴火走入了醉今宵后院,径直走向了厨房旁的柴房。
“嗯。”阿翎应了一句,端着这壶酒转成分开了厨房。
沈远复又笑道:“你若情愿,自本日起便随我……”
沈远握住酒杯的刹时,另一只手又将苏折雪勾到了怀里,嗅了嗅苏折雪颈间的暗香,这才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笑道:“本少将军也见过很多风尘美人儿,可却向来没有见过你如许的……”
苏折雪天然明白他的意义,心头微微一凉,考虑着彻夜如何逃过沈远的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