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佳人奈何贼_第一章 土匪窝里一支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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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镇静着叫道。

另有两车,倒是乌楞楞的瓦罐子码得整整齐齐,上头有盖,用黄泥封了口。

一队骡车,踯躅行在浮土半寸高的官道上。说是官道,却已几年未曾补葺,绵绵山林中也不见半户人家。恰是乱世,此处早已多日未曾见过如此划一的商队了。

谁家娃娃不谨慎搬起一个,“啪――”却不谨慎在地上跌个粉碎。

薛七爷爷却正色道:“镇南王府早没了,咱虎头寨还在!”

从那大个儿身后绕出小我来,身形不高,也是一色黑衣,只是眼睛中闪着亮晶晶的光。

田冬儿表情便闷闷起来。

“叮铃――”一根九节鞭卷住大刀,那刀锋便生生停在了墨客脖子旁半寸处!墨客脖子上的皮肤已感到了刀锋上的寒凉,激起一串鸡皮疙瘩。

田冬儿便凑畴昔瞧见石头穿戴一身皋比纹坎肩,喜庆的像年画上的娃,便悄悄捏了下石头肥嘟嘟的面庞儿。

“再看这布料,江宁织造,北都城的娘娘也穿得!”

青山耸峙,高不成及。

身形不高的人便开了口,倒是脆生生银铃般的一串:“没闻声他说吗?卿本才子,我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夸我是才子呢!本蜜斯爱听,多留他一天听听不可吗?”

小伙子们立时便嚷嚷着要喝几碗。

“酒――是酒――”

“好香――”

几个车夫听得“虎头寨”三个字,早已吓破了胆,连滚带爬地逃了个干清干净。只留下一个十八九岁的白面墨客,明显是身上有病,跑了几步,却被石头绊倒,一面咳个不断,倒是再也有力爬起来了。

田冬儿皱了眉:“不还是在这寨子里住着,还能爪哇国去了不成?”

她吹熄了炕头上的油灯,出了本身半山坡上的“内室”,顺着坡子往寨中间去。

孙家婶子正抱着三岁的小儿子石头在门口看大丫头和二丫头玩“抓子儿”,几块碎石头当“子儿”,玩得正热烈。

一阵风过,青松便掠起一阵涛声。

“瞧这瓷!正宗景德镇出品,西安城里巡抚大人家用的也就是这个样了!”

“铃――”大刀回撤,九节鞭也顺势收回。

大当家的宝贝独生女儿田冬儿可真是给女子们长了脸。寨中端方凡是十六岁成人的少年,必得下山一趟做次“买卖”,做成了才算成了人。这虎头寨虽说叱咤陕南二十余年,但这女孩子成人礼做成买卖的,可就田冬儿独一份。本来么,当匪贼,本是过不下去日子的筹算,谁能料这世道一乱就乱了几十年。这虎头寨里长大的闺女毕竟也是要嫁出去过安生日子的,没有个和男娃子一样当匪贼的理儿。

“哎――我跟你说,到时候我说甚么你做甚么,要不,你的小命可就难保了!”耳边传来银铃般的声音。

田冬儿摆摆手:“哪年不过生日的?怎地恰好本年你们倒上了心!”说着就要蹲下和两个丫头电影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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