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最讨厌被人操纵了。”南宫耀的双眼眯成了一个伤害的弧度,扫视着大殿中的五人。
“老五!”大长老扭头呵叱,现在他们有求于人,如何还能如此态度,南宫耀可不是他们能够随便恐吓的人。“国主莫要见怪,五长老脾气直率,并无歹意。”
“哈哈……你说他们被南宫耀赶出来了?”白斩听小厮来报,顿时喜上眉梢。
玄气掀起的气浪将门外的侍卫掀翻了好几个,顿时哀嚎之声响彻正殿。
“这个白可……”
先是白斩顶着求见的名义出去想将人带走,这会儿又是这五个老头跑来喧华,要将白可带走,真当离国王宫是他们白族的后花圃了吗?需求庇护的时候就将人送了出去。现在比试要到了,就想要将人接走。
“没有歹意?”南宫耀哈哈大笑了起来,从宝座上起家,一改慵懒,目光如炬,“过河拆桥的岂是本尊。”
“哦?”南宫耀看向开口的大长老,那模样仿佛没想到他们会提出如许的要求普通,“如何,白女人在本尊的王宫住得不舒畅?”
南宫耀眯着眼睛一看,这不是一早就来求见的白族人吗?答应他们去看望白可,竟然胆小到跑到殿门外闹将起来。他冷哼了一声,将方才南宫拓带来的烦恼临时放到了脑后,起家高高望去,道:“何事鼓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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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主大人,我等有要事求见。”大长老进步音量答到。
小厮勉强撑起家子,几番以后才爬了出去,完整不晓得本身做错了甚么。他如何能够想到,他口中的丧家之犬的环境,也曾经呈现在白斩的身上,以是他这一脚还真是……
黎峰竟然出宫了?
“国主此言差矣,我等但是拿出了互换的代价的。”大长老此时额上的虚汗还没有干,方才被南宫耀的玄气扫过,他也是感觉抵挡吃力,身子竟有些摇摆。若不是身边的二长老扶了他一把,只怕在南宫耀的谛视下,会腿软下去也说不定。
南宫耀蹙眉,既然有事求见如何还闹起来了,再一看,黎峰竟然不见踪迹,便问道:“黎峰呢?”
五位长老被南宫耀一番话说得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心口闷得几近堵塞。
“国主大人。我等想将白可接出宫去……”
“你这是要过河拆桥?”五长老猛地往前重重踏出一步,洪钟般的声音倒显得比大长老有气势很多。
倒了霉了,功德儿变好事儿。(未完待续。)
“甚么?白斩,白斩来夺人了?那为何……”
“为何白可一字都未曾流露?”南宫耀此时对待这五人就如同对待傻子,甚么五长老,脑筋里莫非装的都是稻草吗?人家但是亲生父女。“在权力与好处面前,没有绝对的仇敌,也没有绝对的朋友。亲情亦是如此,你们白族人之间的交谊究竟如何深厚,只怕不消本尊来奉告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