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啊？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说信赖。

哎，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总感觉，防人之心不成无。

“訫儿，外祖母这也是为了你和你娘，你想啊，恰是因为你们分开白族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回娘家了，不是吗？”白老夫人看向欧阳紫訫的时候，还是是个慈爱的白叟，并不如对待白素那般峻厉，她循循善诱，“虽说出嫁从夫，但是一个女人如果没有娘家人的支撑，在夫家是很轻易被欺负的。”

“不必然。”

但是欧阳紫訫却并没有完整信赖，在她看来，家属的将来当然首要，但是本身的儿子莫非就不首要了？如果说白老夫人因为白斩将她囚禁多年，已经没有了母子情分的话，欧阳紫訫或许还会信赖。

“那么将白斩的族长之位拔除，白可担负嫡女，二者抵触吗？”

终究，老夫人感喟了一声，道：“不管你信不信，有些话，我还是应当提早跟你说清楚。”

“你！”白老夫人看着欧阳紫訫的眼神有一刹时变了，她有些惊骇，惊骇她这么多年塑造起来的形象被她在短短一下中午候看破了，欧阳紫訫真的只是个孩子吗？

——但是她不是说被囚禁起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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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白斩曾经对我娘做过的事情，我必然会让他支出代价，但是我有一点不明白。”欧阳紫訫悄悄地看着老夫人。想要从她的眼中看出点甚么。可惜，老夫人毕竟是活了一辈子的人了，人家都说姜是老的辣。这一点公然没错。如果不是她心中真的没有一点点私心，是经心全意为了白素母女好，那么就是她太擅于假装了，乃至于欧阳紫訫从她身上看不到一点马脚。

“既然不抵触，为甚么您这么果断不想承认白可也有资格成为嫡女呢？”欧阳紫訫笑盈盈地看着老夫人，摊了摊双手，道：“我跟我娘分开白族多年，我并不感觉我另有甚么能够会是嫡女，要晓得，我并不姓白，白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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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娘，訫儿她……”白素也在一旁拥戴着，要提及不想让欧阳紫訫当嫡女，她但是排在首位的。当初因为不晓得如何回绝或者压服她娘，才一向没有将话挑明，现在女儿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仿佛看到了新的但愿。

“嫡女的父亲必然要担负族长吗？”

“訫儿，訫儿……”白素见欧阳紫訫仿佛堕入了深思，叫了她好几声才有反应，“想甚么呢？”

“我爹对我娘很好，并没有人欺负我们。”欧阳紫訫摇了点头，白老夫人的说法在事理上是没错，但是却分歧适她们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