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声已经够悲苦的了,死对于他来讲,真的是一种摆脱。
又是功绩又是名声的,但是实际上当中的无法,只怕只要欧阳昊本身才晓得。
“你想要知事来由?”容一这时候终究开口了,像是问欧阳昊,又像是帮着欧阳昊在问云天墨。
“为甚么?”
“你的意义就是我心狠了?”欧阳昊不干了,这甚么跟甚么啊,都是他门徒做下的事情,现在倒反过甚来讲他了。
“哼。”欧阳昊对于容一的对劲冷哼了一声,手中的坛子倒是不会再想毁了。
一身灰衣的子一回声进了书房。冲着在坐的几人抱拳,然后道:“大人有何叮咛?”
比及大仇得报的时候,再去他坟上敬下水酒三杯,告慰他的在天之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