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羽士赶紧摆布望去,内心在想,‘是谁在说等一等的,道爷我赏识他,’只见一个国字脸,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走了过来,他穿的是和马三一样的绿色皂袍,只不过质料邃密了些,腰上挂着的刀也要粗上一圈,他一呈现,本来鸡飞狗跳的场景顿时又稳定了下来。
李羽士是标准的吃硬不吃软,目睹丑娘有闹腾一天的趋势,顿时怂了下来,乖乖的付了钱,在其他熊孩子羡慕的眼神当中,丑娘两只眼睛弯的跟新月一样,‘吧嗒吧嗒’的舔着。
羽士走了数千里路,别的不说,腿力是练出来了,门口的几个衙役作威作福惯了,特别是马三,一身子膘子肉,没跑几步就哼哧哼哧,但还是发着狠,在这平地县里,除了几位大老爷外,还没有人敢触他马三的霉头,这个外埠人,先把他弄个半死再说。
正闲扯着,门口俄然传来了一阵喧闹之声……
“有事理,吾皇万岁,万寿无疆,”李羽士顿时感觉在位的天子是个明君。
“现在这过门费你可愿出了?”
他倒不是非得把事情闹大了不成,只是估摸着这当代的官儿就跟当代的一样,都是怕惹了公愤,说不得闹一闹连用度都能免了,再说了,本身又不是在理取闹,对方确切有讹人的动机,这当代的衙门口他还没进过呢,正都雅一看,敲敲鸣冤鼓,看看结果如何。
‘不是吧,还追,’李羽士感到有点失算了,这年初的衙役门吏都是代代相传,有些土霸恶吏但是连上官都敢棍骗的主儿,更何况是对于他这个外来人士,弄死弄残了都没人体贴,‘噌噌’两声,两个衙役直接拔出了刀子,一脸的凶恶。
“这玩意除了甜就没其他味道了,有甚么好买的,嗷!”李羽士痛呼一声,见他不买,丑娘负气的掐了过来,不知是不是幻觉,这小女人的力量倒是越来越大了。
“唉,”李羽士一身极新的锦布道衣,前面还特地让那绸缎庄的裁缝缝了个拉风的太极图,要多骚包有多骚包,现在却非常不雅的扳开了虾壳,狼吞虎咽,平地县两百里外,有条长河叫做青河,那里的水产甚多,赡养了好大一批人。
她的眼神垂垂被一个小摊位吸引住了,那地儿围了好几个孩童,一脸的崇拜恋慕,只见在阿谁老摊主的吹拉揉捏之下,一个个糖制的鱼虾花草成了形,金黄剔透,栩栩如生,丑娘下认识的就拿了一个,一双大眼亮晶晶的看着,仿佛能闪着光。
“客长有甚么事?”
“等一下!”
“小女人,一支只要五文钱,不如让你爹爹给你买一串?”
不知何故,丑娘却对这些鱼虾蟹蚌不感兴趣,反而像捧着宝贝似的玩着这颗糖花小草,李羽士撇了撇嘴:“没出息,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