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高安招來周德柱.让他出去叫人进來.随即又从袖子里取出一个锦盒.伸手翻开.亮在世人面前.“福王妃.这根赤金襄红宝石凤簪.但是您的.”
冷凝霜三言两语.就将高安逼到进退不得的角落.若高安拿不出人证.就沒有证据证明她擅自分开.之前的控告满是在理猜想.如果高安有人证.那么事情更大了.既然他都晓得冷凝霜擅自分开.勾搭北齐了.为甚么当时不脱手抓人.要比及现在提出控告.而若冷凝霜真的是被人挟持了.他都瞥见了.为甚么不脱手相救呢.这用心.是安在呢.
“天然是不当的.”高安昂着头.冷冷的瞥着冷凝霜.“福王妃身为女眷.擅自分开王府.出外抛头露面.已是极大的不当.更甚者.福王妃在三江城的时候.擅自分开福王爷.去了北齐的利州城.福王妃.不知微臣所言.是否失实.”
“六弟.这话可如何说的呢.”冷凝霜故作迷惑.“我但是顺着高大人的话说的.如何六弟一说.就成了我的曲解呢.莫非说.六弟也以为高大人所言为真.我作为堂堂福王妃.会跟北齐勾搭.出售盛唐吗.”
“沒有人证.”冷凝霜语气淡淡的.“挟持我的人.已经全都死了.”
“父皇.”楚寒麒与楚寒轩同时开口下跪.“请父皇三思.”
“父皇.”冷凝霜轻柔一跪.“臣妾敢对天发誓.从未做过叛变父皇.叛变盛唐的事情.至于发簪一事.臣妾的确与北齐柔贵妃有过几面之缘.赠物只是出于规矩.并无深意.父皇贤明定夺.必然会给臣妾一个公道.”
“王妃承认了就好.”高安眉毛一挑.“启禀皇上.这枚簪子.是微臣派去三江城.截取北齐谍报的探子找到的.而当时具有这枚簪子的人.就是北齐王身边的柔贵妃.”
“我是去了利州.”冷凝霜再次承认.“只是高大人.你这擅自分开.用的不当.高大人饱读诗书.动静通达.应当晓得.被人挟持分开.与自行分开.是两个意义吧.”
还是上一次的北齐骠骑将军.他一进门.便傲然的扫视了众大臣一圈.随即淡淡的向楚晟昊施礼.“拜见盛唐天子陛下.”
“也就是说.福王妃是沒有人证的.”高安沉着的指出冷凝霜话里的缝隙.“福王妃.你可晓得.欺君是大罪.就算您身份高贵.可王子犯法与百姓同罪.”
“二皇嫂.我想高大人并不是这个意义.”楚寒翀在一片沉寂中开口.“二皇嫂资质过人.辩才锋利.必然能了解.高大人所言并不是阿谁意义.”
说着.他回身接过身后侍从递上來的票据.交给卢裕盛.“我王特地奉上黄金十万两.极品东珠十盒.蜀锦丝绸两箱.红鸽子血宝石两箱.珠宝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