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的早晨,容非就看到张家大火,他还感觉奇特。
张宏文这一刻才真正明白,太子已经捏紧了他的命门地点。
“太子请说。”张宏文道。
“这壶酒,你带回府里,你有三个儿子,五个孙子,三个孙女。你的孙子辈皆可幸免,儿子辈皆赐毒酒一杯。”元佑道。
的确如此!
“太子,统统的事情都是老夫……”张宏文还想为儿子讨情。
“明日以后,张氏一族会遣回本籍涂州,你们张家门楣能够保住。但是如果明日你没有做到我要你做的,你张宏文的罪名不会比容南山轻,张氏一族包含惠嫔亦不能免于一死?”元佑道。
“张氏一族在我皇祖父时,就立有功绩,张相也是两朝臣子,张家于大安于朝庭也是有功绩的。”元佑看着他道。
“……”张宏文瞪大眼睛,呼吸都变得短促,“太子,老夫不知太子是何意?老夫绝对没有……”
“谁晓得呢?”元佑淡淡的说,“自会有人去灭火的。”
“连我母后都说,张氏一族当年亦有从龙之功。”元佑道。
张家大火,跟太子有关?
“你手边有一壶酒,酒里放了毒药,喝下毒酒,你会在一个时候内身亡,一个时候,够你回府里交代统统。”元佑道。
“张相是我二皇兄的亲娘舅,你为他策划无可厚非,可为其主,实在本太子也是能了解的。”
“太子为何要如此?”太子手里已经握有他统统的罪证,他能够将张家尽数杀尽的!现在这么做,等因而放张家一马。
“张相,你迩来门下但是少了几小我?”元佑又问。
连夜发挥轻功去看,张家在灭火,却不见张宏文等人。他本要出来时,却看到蒋东杨带着神机营的人围在张家门外。
说完,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不能慌,要沉着。
“容侯,此事还请不要过问。”蒋东杨看到他道。
“太子请慎言,刺杀皇后一事,老夫并不知情。”张宏文道。
张宏文走了,颤颤微微走的。
禁一已经安排了暗卫在张府,等张宏文将毒酒给三个儿子吃了,便在张府放了一把火。
“张家的火已经灭了,该死的人也都死了。”
“韩邪是你举荐给王相的,相干的人都在我手里,要一一跟你对证吗?”元佑道。
“两年前容家颠覆,容家上高低下被连累着甚众,张相感觉现在张家又会如何?还是说张氏一族中,有另一个容非能立起门楣?”元佑又道。
“我已安排去你府中安设统统,你回吧!”元佑道。
“这是哪家起火了吗?”
“你的二儿子张恪也热中于修道,府里还养了很多方士,想必韩邪也是这么来的。”
张宏文想,如果太子手里已经握有证据,为何将他叫到这里?他应当告到皇上面前,治他的罪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