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恭措直接忽视花缅的话中之意,笑道:“你终究肯跟我说话了?”
花缅完整疏忽裴恭措,她拎起雪球的耳朵道:“说,他是如何拉拢你的?”
裴恭措唇角的笑意更加泛动开来。
“哦?”凌月饶有兴趣道:“想来‘艳霞居’的名字便是由此得来吧。听你如此赞美,我倒是想去见地见地了。”
“二——”
裴恭措哈哈笑起,指着雪球道:“说你是叛徒,你还真不客气。非要让缅儿把你扔了才甘心是不是?”
裴恭措慢条斯理地改正道:“此话差矣。第一,我从不拈花惹草,若你感觉我想摘了你这朵小茉莉便叫拈花惹草,那临时算是吧。第二,我从不知妒忌为何物,本公子漂亮萧洒,玉树临风,毫不奇怪甚么貌美如花。哦,对了,你肯定你是在描述一个男人?”
花缅恨铁不成钢地弹了一下它的脑袋:“你这个没出息的,一点褴褛吃食就把你拉拢了。今后如有更好的东西,你岂不是要背主求荣?”
没想到裴恭措不但不恼,反而不怀美意地笑了起来。花缅此时俄然认识到他方才说了甚么,恼道:“谁是你的女人?我才不想做你的女人。都是因为你,是你拆散了我和野哥哥,你这个祸首祸首。”
雪球快速站起家子。
雪球缩了缩小脑袋,快速跳下地,跑到裴恭措脚边窝了起来。
不待凌月回应,花缅便针锋相对道:“与你何干?我就爱看阿月的笑容,阿月貌美如花,笑起来更是赏心好看,你是妒忌不来的。何况,谁说有了妻室便不能再勾.引小女人?裴公子您不就是有了八房妻妾,还在到处拈花惹草吗?”
蓝惜蕊只怔了半晌,便又持续手上的行动,她幽幽隧道:“你说的都对,可你却仿佛不太体味他。不是我要嫁给他,而是他必然要娶我。因为既然不能等闲杀了我,那便只要放在身边折磨咯。不过……”蓝惜蕊转过身来,傲然笑道,“就算他恨我一辈子,起码我也是他的老婆,而你,获得他的心,却得不到他的人,是不是更可悲?”
话音未落,雪球便飞身蹿出。
透过杯中氤氲的雾气,凌月很有兴味地凝着花缅,唇边不由晕开一抹浅淡却魅惑的笑。
“那也和你无关吧?你今后但是我的女人,内心如何能够再装着别的男人?”
裴恭措好整以暇地看着那一人一犬旁若无人的交换,眸中满是笑意,他倒想晓得雪球会如何跟她解释。凌月亦是笑意盈盈地等着当作果。
“他的女人”这几个字触怒了花缅,她怒声道:“她不会成为他的女人,永久不会。”
待颜洵应诺而去,男人低眉含笑:“小茉莉,终究被我找到了。”
贩子鼓噪,人流不息,当二人一犬进入裴恭措视野的时候,他不由漏了呼吸。他不得不承认,他们的确很有伉俪相,班配得有如天造地设。可惜,他们已各自名花有主。而采下这朵小花的,还是本身。不免又有几分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