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懂端方,难当常在之封号,明日本宫即奏请皇上,夺去你常在的封号。”懿贵妃原是不把这等跳梁小丑放在眼里,由着她蹦哒,不料瓜尔佳氏是这般让人恶心的,本日既然撞她手上了,顺势而为,把人直接措置了,免得今后再跑出来恶心人。
一句话,可不就是帮了丰离。瓜尔佳氏睁大眼睛,“懿贵妃,我是说真的,是真的,若没有你,你早已是皇后,大清的皇后,固然你早就已经死了,倒是皇上最后亲封的皇后。”
丰离与懿贵妃同时将目光落在李德全的身上,李德全低眉垂目地一笑,走到丰离的面前,与丰离说清了来龙脉去脉,丰离看懂了他的嘴唇,点了点头,“既是皇上旨意,人你带走吧。”
瓜尔佳氏冲动地溢出了眼泪。可懿贵妃的脸倒是黑了,“如何,李公公?”
“皇贵妃随便!”听着丰离此言。懿贵妃当即接口,开打趣,别说是丰离了,这么明目张胆的往丰离身上倒酒,这是要毁了她跟丰离之间好不轻易得来的知谐,懿贵妃可也不高兴着呢,连一丝踌躇都没有的摆了然丰离可随便措置人。寿宴不寿宴的。都该临时放下。
“不,不!”瓜尔佳氏挣扎着,懿贵妃冷冷地一笑,“把人拖下去。”
“呵呵,你藐视了我们的皇上,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女子,想要勾引于他,谈何轻易。”丰离是一点都不担忧瓜尔佳氏能将康熙迷住,如果在二十年前,或许有一点点能够,但在已经阅女无数,或许还能够具有宿世琐细影象的康熙,似瓜尔佳氏如许的人,只会让他讨厌。
李德全赶紧福了福身子,“懿贵妃且莫起火,皇上晓得瓜尔佳常在扰乱了懿贵妃的寿宴,惊忧了皇贵妃与懿贵妃,特派主子过来措置瓜尔佳氏。”
“瓜尔佳氏虽是恶心人,将来或许我们都会感激她的。”丰离与懿贵妃举杯,一干而净,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懿贵妃莫名,“感激她,只愿皇上不要被她勾引的好!”
“为何不信呢?皇上是皇上,虽是个男人,却也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面对女人的投怀送抱,除非他情愿顺势而为,不然没有女人能近他的身。而如果他情愿接管一个女人的投怀送抱,信与不信的,实在又有何不同?”丰离一贯都看得开,她说过,康熙不负她,在大清的日子里,她也定不会负他,如果康熙违背了,实在那样更好,来日分开了,她亦不必心胸惭愧。
“既然那么喜好给人倒酒的,把她丢进湖里去,半个时候不准上来!”丰离明显对瓜尔佳氏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小动何为是不奈烦了。既然富察氏学不会怕,那她就只好用用体例让她怕。
丰离扫了一眼身上沾了酒水的衣裙,瓜尔佳氏一脸战战兢兢隧道:“皇,皇贵妃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成心的,不是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