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吉利!”康熙走近,以丰离在内的诸人一同业礼,康熙走到丰离的面前,将丰离亲身扶起。握在掌中,这才发话道:“平身!”
“爷,该给皇上献上寿礼了。”太子妃坐于太子的侧边,轻声地提示,亦让太子收回了满脑筋的胡乱猜想。正筹办站起来,倒在他下方的直郡王胤禔却先他一步的起家,“皇阿玛,儿臣有些许薄礼献上,祝贺皇阿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丰离举头挺胸地筹办往里而去,倒是李德全跑了过来,“皇贵妃吉利,皇上与太子诸位阿哥,诸国使臣已经走来了,特地叮咛主子前来让皇贵妃在殿外稍后,皇上说要与皇贵妃一同进殿。”
“是!”如同来时,青衣女子们无声无息地消逝了,连带着地上那些黑衣人的尸身,亦一样的被清算得干清干净,连一丝血迹都未曾留下。
一同进殿,自是一同接管百官外使朝贺,而自来能站在天子身侧,一同接管如此至高无上的礼节的人。只要皇后。这让人不由想到了去岁康熙一样与丰离一同祭奠的事儿,很多民气机百转,莫非康熙要立丰离为后,如此为丰离造势?
一派天朝上邦的宽大漂亮,丰离垂眸浅浅地一笑,康熙暗里轻捏了丰离的手掌,丰离扫了康熙一眼,康熙亦回了她一眼,两人又同时地移开了,底下那些使臣纷繁谢恩。
原一派热烈暖和的场面,此时僵住了,就连胤禔的神采也变得惨白,倒是丰离微微一笑道:“皇上应当大赏直郡王才是,西洋钟于西洋甚是宝贵,据我所知,西洋诸国中,唯两国皇室统统,直郡王能得此礼相献,可见是费尽了心机。所谓送终,亦是直郡王了表孝心,可不是奉告皇上,来日定会为皇上养老送终,尽人子之责。”
“主子!”丰离那样俄然地给呛到,她又坐在康熙的身边,本就惹人谛视,这么咳嗽,自是引了世人的目光,丰离拿了帕子将那果子吐出,悄悄地抬眸,旁的一句话也不说,这么坦开阔荡的,倒是没人诘问她这么俄然被呛的启事。
不知从何时起,康熙喜好唤着几个儿子的排名,唯有唤丰恒禘儿。但若非细心之人,倒是很少重视。恰好丰离倒是重视到了,取了一颗果子入口,细细嚼咬。
胤禔立于殿中,众目睽睽之下,胤禔听着康熙的扣问的开了盒子,“这是儿臣自出海的贩子手中买来的西洋挂钟,皇阿玛整日忙于政事,很多时候都未曾重视时候,有了这西洋挂钟,亦可供皇阿玛旁观时候,提示皇阿玛保重身材。”
丰离点头表示,康熙并未几言,固执丰离的手,笑道:“诸位。请吧!”
“如此吗?那便稍候!”丰离看懂了李德全的话,收回了脚步,悄悄地等着。很快便见一裘明黄入眼,另有一样服饰的太子。另有康熙的诸阿哥。连带着丰恒在内,前面跟着的本日前来的各国使节,那各式打扮的人呐。丰离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