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埋没在暗处的刺杀人马呈现时,远处火光乍现,马蹄声从四周八方传来,“缉捕反贼,庇护皇上!”
丰离挑了挑眉,实在不晓得康熙究竟意欲何为,他问得恍惚,她也只能恍惚答复,点了点头。康熙笑了,“过完年,我们就去江南,朕忙完了,随你看看江南的风景!”
“是,主子放心!”余庆退去,丰离看向内里那暗淡的天空,明显这一次南巡是必定不能承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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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之所亡,乃是咎由自取,凭你的一身武功,为何愿为了一个自取灭亡的王朝,又要让天下百姓再临烽火。莫不是,你所谓的反清复明,乃为一己私利?”
走到前院的时候,康熙正在交代着事情,连同大阿哥在内的诸人都垂耳听着,丰离一看康熙在说事,便停在了门口候着。
内里不管如何腹诽,丰离从腰中抽出了一块白绫,于陈近南近刺康熙之时,先一步连他的剑与手缠住,再以指打击,陈近南的工夫不弱,即使受制,反应亦是极快地反击,逼得丰离松开了缠着他那手和剑的白绫,一眨眼的工夫,已与丰离过手不下三十招。
食不言寢不语,康熙和丰离都冷静地吃着饭,待吃完了,康熙牵着丰离漫步,“明天的事儿,阿离都猜到了吧!”
“是,皇上在前院等着,主子这就带你去!”
呵呵,难怪康熙不急,那是早已有所筹办,带她南下,又何尝没有操纵她的意义!不过,如许也好,如果康熙毫无所求的对她好,她还会心虚,即有所求,她自有所取,两相不欠,心安理得。
旨意一下,早被康熙奉告要往江南一行的丰离,只带了余韵和余庆,简朴的行李,便随康熙的车驾出了都城,京中那得知动静的诸妃,均拧动手帕心中暗恨。出了都城,是日驻永清县。
余韵余庆一前一后排闼出去,丰离问道:“可知来了多少人?”
只她低着头,并没有看到康熙看着她时,目光中的庞大与无法。
“主子!”李德全刚走,余庆疾步走了出去,附在丰离的耳边嘀咕一通,丰离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点头暗见晓得了,“让人密切重视他们的行动,随时回报,别让其别人发明了。”
同大阿哥在内的诸人分开时,丰离回身背对他们,只等人都走完了,这才走进屋去。一个寺人拿了一个披风给康熙披上,康熙瞧着丰离来了,“朕已让人备好了船,走吧!”
“将近一百人,不过都是三流的妙手,皇上仿佛另有安排,宫中侍卫,并未几加抵当!”余庆把所见所闻一五一十隧道与丰离。而后院中传出了震耳欲聋的惨叫,余庆回身跑了出去看。没一会儿又跑了返来,“院中设了埋伏,一百名三流妙手,同时被箭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