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嬷嬷,尔等能够看好太后?”丰离直盯着楚嬷嬷,直接了本地问,再补一句,“如果尔等无能,那么我另派人服侍好太后。”
“皇贵妃伤得也不轻,也需好好歇息,臣这就去请太子来!”莫启赶紧地躬身退下。
“太后问的甚么,我天然是答你之所问。只是,这么多年,原想太后埋头保养,癔症当是病愈了,不想却在本日复发了。”丰离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太后满身止不住地颤抖,“哀家没有癔症,没有。”
小羽见丰离可算是把事儿都措置好了,上前一步扶着丰离,“主子,从速让我给你治伤吧。”
“太子想是有所耳闻皇上伤重。”丰分开门见山地直言,已经风俗了跟人拐弯抹角的太子一怔,顾不上失礼地看了丰离。丰离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大风雅方,倒让太子有些不敢直视地收回了目光。
“臣不敢,臣为大内侍卫统领,负担保卫皇上之责,皇上在臣的眼皮底下受了伤,是臣之责,待皇上复苏以后,臣自向皇上请罪。”莫启抱拳哈腰,忌讳地提示了太后,皇上还没死,你这么难堪着皇贵妃,如果皇上醒了,你能交代吗?
“来人呐,把他们给哀家拿下!”于此之时,太后发号施令,李德全倒是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唯丰离扫了太后一眼,与李德全道:“扶皇上归去好好歇息,没有我的叮咛,不准任何人打搅皇上。”
李正连声应是,与药童另有李德全共同着,绑好了伤口,这么一折腾的,几小我都是满头的汗。李正瞧了丰离,道:“皇贵妃莫忧心,万幸刀未刺中关键,又得敏捷措置伤口,彻夜只需好好照看皇上,防备皇上起热,皇上是无恙的。”
“你如何没随李公公去为皇上治伤!”……真是心心念念的只要皇上啊!小羽心头暗念。
“有劳李太医了。”丰离至心肠发自内心的感激,李正低头受之有愧。对于丰离与康熙之间的纠葛,他是都看在眼中的,丰离能够活着,康熙定是非常欢乐的。
“太子爷,您请!”寺人恭敬奉承的声音传入耳,同着一身明黄的太子胤礽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眨眼间七年不见,太子胤礽脱去了稚气,变得极其沉稳了很多,与康熙有三分类似的脸庞,因着多年的精养而透着几分贵气,亦带着几分娇纵。
“皇上为救我而伤重,太后不思寻太医前来为皇后诊治,却要先行与我问罪,晓得的说是太后忧心于皇上,不晓得的,还觉得太后是用心迟延救治皇上,用心叵测。”楚嬷嬷一番逞强,倒是避开了丰离的诘责,但是,丰离又岂由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事儿带过,即使本日何如不得太后,她也要让太后脱层皮。
对着丰离那熙和的目光,太后却似置身于寒冰窑中。“皇贵妃明查。太后只是目睹皇上重伤,一时心焦麻乱,失了分寸,言词多有锋利,并无质疑皇上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