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太子带人劫了宗人府的大牢,裕亲王手里的酒也洒了,中间烫着的锅子也翻了。
皇宫当中,乾清宫御书房。
“但是,九弟对儿臣各式调侃,说儿臣不过是仗着母后的余荫。说儿臣无德无能,不配为太子,说皇阿玛,您识人不明。”
因而,喷嚏鼻涕虫九阿哥被康熙恩准回府歇息。
喷嚏,鼻涕,一个接一个!
“福全皇兄,此事,的确是胤礽做的不当,真让他给你报歉!”
“皇阿玛,九弟在烫锅子!”
康熙听了太子的话,气不打一处来,瞪眼九阿哥。
裕亲王府的管事吃紧忙忙往太病院赶去,而宗人府的保卫们则面面相觑,这可咋整啊?
“皇阿玛,儿臣没这么说啊!”
“皇上,臣就烫个锅子,至于么?”
他跪在地上,先是一个喷嚏打了出来,然后就抹了一把鼻子。
康熙忿忿地望向太子,真恰是绝望透顶。不过是九阿哥的一份奏折,就让他乱了阵脚,做出如此有失身份的事情。
“皇阿玛,您可要为儿臣做主啊!”
目睹太子带人押着九阿哥走了,宗人府的保卫们敏捷去跟裕亲王陈述。
太子固然桀骜,但现在却也明白,他真的是失算了!
太子只能先行辞职,闷闷不乐地回转毓庆宫。
很快,毓庆宫的侍卫就将九阿哥在大牢里烫着的锅子给送了出去。
裕亲王年纪但是不小了,到了他这年纪,已经没啥特别的寻求。至于子孙后代?裕亲王还真没如何在乎,他就是个歹命的。迄今育有五子五女,但只要两个儿子活下来。裕亲王还真不如何把子孙后事挂在心上。
“二哥,您可不要说话凭知己,弟弟我那里大鱼大肉?”
……
康熙这才暴露勉强的笑容,挥手打发太子先去。
“福全皇伯父,是侄儿失礼了,请您谅解!”
太子令人将九阿哥给带了出去。
见裕亲王俄然蹦起来,四周的人都懵了!
等太医来给裕亲王措置了烫伤,他才慢悠悠地往宫里赶去。
作为宗人府的宗令,裕亲王福全正自喝着小酒,也在烫锅子。这大冷的天,喝口小酒儿,吃点儿热乎乎的锅子,端的是一种享用。
“皇阿玛,您让九弟在宗人府思过。但是,您晓得九弟在做甚么?”
裕亲王气吼吼地开口,“从速去请太医!”
康熙只能立即请太医来给九阿哥诊治。
“愣着干啥,没看到爷被烫伤了吗?”
太子一开口,当真是舌灿生花,一套套的,并且,声色俱佳,让九阿哥美满是自叹不如。心道,怪不得皇阿玛偏宠太子,豪恋人家这演技,本身望尘不及啊!
“王爷——”
“胤禟!”
“哪曾想二哥就拔刀威胁了宗人府的保卫,把儿子给带进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