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啊,赶明个,我们去都统府走一趟吧!”
“九哥,九嫂,你们也该不刻薄了吧!”
“爷,不好笑吗?你们干吗都不笑?”
嘉淑这才松了口气。
年夜饭,本该是大团聚的。
董老爷子白了嘉淑一眼,道:“福晋不消太严峻,九阿哥的身材已经大好。再将养些日子,就能下地走路啦!”
“必定是获咎小人啦!”
康熙看着儿孙合座,却一点儿欢畅不起来。
“这个,叫做小品。五哥渐渐看就是了!”
“是很重啊!”
……
小品是嘉淑改编的,曾经盛极一时的陈佩斯和朱时茂两位大拿的《姐夫和小舅子》,差人成了衙役,小舅子成了个烂赌鬼。
幸亏,并没有产生任何的不测。
一顿饭,在闷闷不乐中收场,又在闷闷不乐中结束。
“滚,朕准了!”
“朕若不准,胤禟还能来么?”
九阿哥在府里养伤,差事天然早就歇菜。督察院的御史很多,传闻奏事,也不差他一个。
“为甚么啊?”
这姐夫和小舅子,他们都能够是阿谁姐夫。这事儿要搁他们身上,他们哪儿还会废话?直接就把小舅子给清算的找不到北。
这暖阁中临时打造的暖炕,就是专门为九阿哥筹办的。
现在的九阿哥,就是个瓷器娃娃,并且浑身都是伤痕的那种,那里经得起一丁点儿的折腾?
但是,康熙如此对待九阿哥,嘉淑判定敝帚自珍。
年夜饭在一片沉闷的氛围中拉开帷幕。
一顿饭固然吃的沉闷,但没人肇事。统统人都中规中矩,只是少了往年的欢笑。便是小阿哥们,也都灵巧的不可。
十阿哥嘿嘿笑,道:“别提了,本年特闷。”十阿哥明显是一点都不想提,干脆地岔开话题,并且让高平从速的,去烫锅子,他但是饿了。
……
“不能来,也得来啊,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
嘉淑则是一阵严峻,从速号召中间看的乐呵呵的董老爷子过来评脉。
梁九功看得出康熙的兴趣不高,也不敢多嘴。
他已经趴了好些天。
跟着九阿哥的言语,董鄂七十府上,董鄂满都、董鄂古伦和董鄂齐泰哥仨齐齐打起喷嚏,吓得马佳氏一阵焦心,唯恐三个小家伙抱病。
然后,九阿哥就被弹压,持续剥瓜子。
嘉淑本来是筹办让大清皇家戏剧学院的人办一场春晚的,她但是晓得皇家也是要吃年夜饭的。这本是一个欣喜!
当锅子还在烫着的时候,五阿哥也来了!
九阿哥暴露一个苦涩的神采,道:“不敢笑!”
“九弟,十弟不是说你伤得很重吗?”
“十弟,十弟妹,你们如何来了?”
十阿哥对康熙是多有抱怨的。明显不是九哥的错,可皇阿玛竟然不分青红皂白,是非不分。的确就是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