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们走近了宫门,就有护军提着灯笼往我和端静脸上一照,领头的护军参领看来熟谙我,立即跪地施礼,“主子例行公事,不得已冲犯了二位公主,还请二位公主恕罪。”
时候老是悄悄地溜得缓慢。我拉着端静在书房里背了会儿书,又聊了会儿天,不知不觉中,就听到自鸣钟“铛铛铛……”敲了十一下——这就是行动的号角啊!我让秦忠挑了两个身材相对结实的小寺人后,就牵着端静一起朝咸福宫进发!
“公然是蓉玥,她如何欺负你了?”我诘问端静,内心开端悔怨没亲身送她归去。
“甚么没干系?你都有家归不得了,还没干系?要如何样才叫有干系,啊?”听着端静的“懦夫”论调,我被气得“热血沸腾”,口气也节制不住地重了。今儿我算是第一次深切体味到甚么叫“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
可明天,想想能让蓉玥这个“小霸王”半夜半夜睡不着觉,这个费事还是很值得惹的,是以,我也就气定神闲地等着了。不一会儿,卖力把守钥匙的司钥长就来了。从这儿到咸福宫,还得过其他三道宫门,司钥长跟来才是上策,不然,每到一处宫门,都得派人去取钥匙,他还不得烦死!
端静抿着嘴,思忖了半晌后,逐步暴露了果断的目光,望着我道:“大姐,我听你的。现在我就归去!”说着就站起家来,要走。
“回主子,在宫门口侯着呢!” 秦忠躬身答道。
秦忠答道:“是至公主和三公主。”
“三妹,如何了?”我孔殷地问道。端静却已哽得说不出话来了。她的这类表示,真让我吃了一惊。临别回宫时还满面东风,这才隔了多久,怎就成了这副模样?
我也摆出了一副公事腔,道;“你忠于职守,何罪之有,起来吧。”待该护军参领起家后,我叮咛道,“我要送三公主回咸福宫,费事你开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