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康徒弟道,“下毒之人已然查出,可惜,还将来得及鞠问就惧罪他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可骇过后,需求暖和,因而乎这一章暖融融的就出炉了……
“好好好,都依你,都依你。”康徒弟伸手抚了抚我的脸庞,轻叹了口气,自责道,“这回你吓成这个模样,都怨我,如果不让你去就好了。”
“唉,傻丫头,睡含混了吧!”康徒弟笑嗔道,“那是前儿,不是昨儿!今儿已经是正月十七了!”
然后呢,仿佛是窗外的天气又从白变黑了,因而殿内又一次点满了蜡烛,再然后呢?……再然后……就是阿谁恶梦了……
“嗯。”我想起那元宵又圆又大,馅儿里又放了桂花,我一口气吃了十五个。
“嗯,快让班第出去。”康徒弟叮咛道,“阿喇尼嘛,让他先归去,有甚么事儿明天听政的时候再说。”
“哦,对了!”我俄然记起那天康徒弟让我去慎行司的任务来,便道,“您那天让我问的事儿我奉告过您了吗?”
“至公主,至公主……”吴氏跪伏在我的面前声泪俱下,苦苦要求,“您必然要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啊!”
“甚么对了?”见我半天不说话,康徒弟开端猎奇了,诘问道,“看你这神采一阵阴,一阵晴的,如何回事啊?”
梁九功端着托盘进了屋,将一碗馄饨递给了康徒弟后,又躬身禀报:“皇上,大额附班第和理藩院尚书阿喇尼,在宫门外要求觐见。”
听到康徒弟捏着嗓子学着我跟他抱怨的调子,我忍不住“扑哧”了一下,一抬眼却看到了那双黑眸中的心疼和道道血丝。我不忍心拂逆了他的希冀,终究张嘴喝了调羹上的粥。
看康徒弟的架式,我如果再不说出一样儿来,估计他就得让外务府送膳单来了,因而我随口道:“就馄饨吧!”
“不是的!”我改正道,“训我的时候,您是世上最凶最凶的阿玛。”
听到这话,我放心了很多……耳畔,跟我说话的声音一向没断过,我有没有答复,答复过些甚么我都想不起来了,只是感觉这嗡嗡的说话声让我感觉有了依傍,不再那么惊骇,心底的寒意也因这声音而减退了些。
“嗯,那就好!”康徒弟笑道,“本该让你守制的,但是这事儿别人办我不放心,只好夺了你的情,你不怪朕吧?”
“他杀了?!”不知怎的,一个声音在刹时在我心底响起:他杀他杀或许还不必然吧,这场毒杀看来真有幕后黑手!
“晓得了!”我点点头,“有班第陪着,我不怕,您放心肠去吧。”
“十七了?”我闻言一愣,极力扒开在脑海中不断回旋的血腥画面,拾起那尖声惊叫以后的一些影象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