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_245油尽灯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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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老太太病倒后,康徒弟好久没有去听政了,统统奏章皆交由内阁,首要的奏章才由内阁大臣转呈给他唆使。老太太在偶尔复苏的时候总叮咛康徒弟不要因她而误了国事,乃至还发脾气骂他,康徒弟老是当时口头喏喏,但老太太一堕入昏睡,他还是一天二十四小时在床前侍疾,连自个儿的御膳都顾不长进,这一阵子下来,他整小我瘦了一圈都不止,朝臣们怕他这个模样下去会“龙体违和”,几天前还曾在慈宁宫外个人长跪,苦苦要求康徒弟能够“间一回宫,稍事歇息”。

看来老太太这会儿的不但精力好,连眼睛也出奇得亮!莫非我方才的祈求成真了?

“禧儿,快奉告老祖宗,你为甚么哭?”老太太的一门心机仍放在我身上,撑着身子就要起来,我忙帮手将她扶起,摆好了枕头,让她舒畅地靠在床头,道,“哪有哭?方才是眼睛痒,以是用手揉了揉。您看错了!”

那张熟谙的紫檀木雕花大床上,孝庄老太太一动不动地悄悄躺着,昔日的精力矍铄,红光满面在这将近两个月持续不竭的病痛折磨下只剩了面庞蕉萃,就连现在紧攥着我的手也变得骨瘦嶙峋,青筋毕现,不复先前的珠圆玉润。

“苏麻喇姑。”老太太含笑唤了她一声。

“苏嬷嬷在大佛堂给您诵经祈福呢,我这就让人去叫她。”说完,我唤了守在门口的小穗出去,叮咛她派人去叫苏麻喇姑,本来也要派人去告诉康徒弟的,可老太太一听立马禁止了,说是军国大事要紧,不要去打搅。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苏麻喇姑流眼泪,她给我的印象永久是沉稳,精干,“脆弱”这两个字在她身上仿佛找不到任何陈迹。老太太病重这些日子以来,一向都是她在沉着沉着地安排着慈宁宫的各项事件,四五天前,太医说老太太病势凶恶,她还固执地斋戒沐浴,决定去大佛堂为老太太诵经祈福。这会儿老太太醒过来了,脑筋还特别地清楚,这是好兆头啊,或许还真是她的祈福有了结果呢,可她却如何哭了呢?

本来老太太眼里看到的是“冰月”!恍然之下,我忙共同康徒弟的说辞,回道:“啊,是啊,不走了,不走了,我就在这儿每天儿陪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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