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再胡说!”我作势又要踢,吴尔占一伸手,将蕴端当作盾牌挡在了身前,挑衅道,“谁胡说了?那你说你刚才情的是谁?”
“是啊是啊,”蕴端也拥戴着景熙的说辞,“算了吧,别想了。”
蕴端也皱眉对他轻斥了一声:“行了!开打趣也要有分寸!”
“谁闹了?谁闹了?” 吴尔占想推开蕴端,何如没鞭策,不满道,“五哥,你没听到这丫头刚才骂我呢吗?”
“嗯——的确不错,不错……”我拥戴着点头,不动声色撤往蕴端和景熙的身侧,“飞得这么高啊,那申明你的骨头真的很轻——很——轻啊,是吧,景熙叔叔,蕴端叔叔?”
“莫非我们就任由格尔芬,阿尔吉善那几个混球骂我们是软蛋?”吴尔占一拍桌子,忿忿道,“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玛尔珲这会儿在哪儿呢?在盛京。名义上是送锦瑟去看她病重的阿玛,实际上是为了避开当前党争的风头——这些都是昨儿谈天时,他们几个说漏了嘴的。
我叹了一声,没言语,面前闪现起前天来安王府的路上所看到的景象:两辆囚车里,被铁链子锁着的靳辅和陈潢浑身高低都是烂菜叶和臭鸡蛋,街道两旁的围观大众一面不断地朝囚车扔着菜叶和鸡蛋,一面大声叫骂着——“狗官!”,“赃官!”,“蛀虫!”,“杀了他们!”
“侄女儿,用得着这么唉声感喟的吗?”吴尔占豪气实足隧道,“有事儿你固然说,叔叔我替你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