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地很难过地说:“小穗,我现在甚么都不记得了。这到底是如何回事?现在只要你能帮我了!”
那叫小穗的丫头行了个蹲礼道:“请王爷,福晋放心,照顾好公主是奴婢的本分。”
“好,多谢薛太医。”
沉默了一会儿,我决定把事情搞搞清楚。这蒙在鼓里的滋味太难受了。既然一时半会儿回不去,总要晓得我到了甚么年代,四周都是些甚么人,这才好对付不是?就像老爸常常跟我说的,遇事千万不能慌,必然要细心阐发,才气找出对策来。我决定就从面前的小穗身上套套瓷。套磁的本领可都是当年为了留学拿奖学金练出来的。
那王爷对屋里的一梳着一根大辫子的丫头叮咛道:“小穗,这里就交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至公主,有环境马上告诉,晓得吗?”
我,苍茫了,半日,吐出一句:“这是哪儿?你,你们是谁啊?”
小穗讶异地说:“至公主您谢甚么啊?这都是奴婢应当做的。”
那贵妇的神采突然一变,非常担忧地对站在她身侧的男人说:“王,王爷,大,至公主她……”
喜儿?莫非是哪个编剧把白毛女的故事搬到清朝去了?
“小穗,我到底昏了多少天了?”
我摸摸额头说:“我没事,就是累了,头疼,想睡会儿,你们能让我睡会儿吗?”
我点点头,也不管她说的小穗是谁。
“福晋也不错啦。”小穗说得犹踌躇豫的,俄然抬高了声音说,“至公主,要说真对您好的,福晋还是比不过精格福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