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声,道:“我找胤祉和永绶去。”
独坐帐前忆昔年,
强权政治,霸权主义!我在心中腹诽。
我又目炫了?我用力揉揉眼睛,再看!没错,就是蓉玥!
我无法地撇撇嘴,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禧儿谨遵皇阿玛教诲!”我恭恭敬敬地答复着套句。
胤禛不疾不徐隧道:“哦,那也不是不可!胤祉这会儿估计在他额娘那儿,永绶嘛,必定在恭王府呢!你固然找去呗,那小弟先告别了!”说完,他一回身,公然往书房外走去。
我一边写着罚抄的五百遍,一边作答:“没甚么,只是早晨睡得不好,就趁下午多睡会。”说着,我探过甚,看了一眼胤禛的字,叮咛道,“你别写太好,皇阿玛会看出来的!”
书房里温馨了约莫有半小时摆布,胤禛帮我写的二十张临帖就完成了,不幸我的那五百遍呐,数来数去,我才写了一百零八遍,还差三百九十二遍!我的手已经酸得不可了!
唉呀呀,这小屁孩学会掐人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