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这可恰是我要的结果!
我忙拉住她,道:“佟额娘,我想她也不是用心往我身上扎针的,略施薄惩就罢了。”
果不其然,内里随即就传来了佟妃的斥责声,一会儿,就是“竹笋烤肉”的声音和哭嚎声。
用完早膳,我估计一会儿佟妃就该过来了,便叮咛小穗:“你去瞧瞧,那件衣服补好了没有,如果好了就拿来,还是那件衣服穿戴感觉最舒畅。”
张南叩首道:“主子明鉴,主子不知为何那镇纸会在主子的箱子里!”
看着伤口,我心中有点悔怨。失误啊,刚才用力略微大了点,不但真有点疼,还华侈了好不轻易补返来的热血!
佟妃坐在床头,笑眯眯的望着我,掩了掩我额头的汗水,道:“这回我们禧儿真是大女人了。”
“主子,主子发誓未曾拿过!不信,您能够搜主子的屋子!”秦忠终究将事前排好的台词抖落出来了。
她这一说其他的事,我倒是想起来,张南那厮还没措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