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因为……因为……”墨墨张口结舌，说不出启事，恼羞成怒下憋出一句，“总之，耶稣就是好人，就是好人！”而后，拉着我的袖子加大了撒娇的力度：“额娘，你也说过耶稣是好人，是不是，是不是？！”

少年不识双亲意，养儿方知父母恩。

墨墨和楞楞齐齐地答复：“好！”

将墨墨和楞楞——我的一对双胞胎后代——从嗷嗷待哺的小婴儿拉扯到现在六岁的小人儿，我才体味到，当年的康徒弟将我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破钞了多少心力！每念及此，想到我因康徒弟对常宁归天后的不公允报酬而经常对他冰脸以对，心下时有歉意出现，但是，常常想到常宁活着时对我那么好，却因康徒弟命令让世人对我决计坦白，我连常宁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不但如此，常宁归天后，康徒弟连个谥号都不给他，连海善都降了两级，只秉承了贝勒的爵位，劈面康徒弟时，我就是摆不出笑容来。

“你四娘舅要看着都城，不能来，不过……”康徒弟笑眯眯道，“你碧莲姐姐来了，这会儿该在延薰山馆，跟你的几个娘舅们在一道读书！你能够去找她！”

“好，墨墨也是好孩子！”

小丫头仰着头，忽闪着灵动的大眼睛，天真地问道：“那皇姥爷能不能跟我阿玛和额娘说一说，不要让我去书房读书了可不成以？”

我一边一个揽住他俩，将他们俩的重视力分离到他处：“墨墨，楞楞，我们有半年没见到皇姥爷啦，待会儿见到他，你们应当如何表示呀？”

我带着楞楞在无暑清冷安设好了统统，刚想去云山胜地找素琴和悦夕，这娘俩却闻讯到了我这儿，一番酬酢后，小哥哥带着小mm玩儿去了，我和素琴则聊起了家长里短，体味了一些我不在这阵子，都城里所产生的事儿。比如，胤禩把何焯的女儿养在府里当作自家女儿啦，又如，皇太子胤礽的奶公凌普当上了外务府总管啦，另有比较惊悚的，两个月前，都城菜市口活剐了个两个造反的和尚等等，真是各种新奇刺激酸爽！

“很好，楞楞真乖！”我表扬了一下儿子，又转头问墨墨，“墨墨，解缆前，额娘跟你说的都还记得吗？”

“谢皇姥爷惦记！”楞楞小大人般地朝康徒弟作了一揖，康徒弟乐得“呵呵”直笑，夸奖道：“好，好，楞楞还是那么懂规矩，知礼节！”说完，将墨墨抱下膝头，让她与楞楞站在一起，对劲地摸了摸二人的头，驯良道：“墨墨呀，人读了书才气‘懂事理，知礼节’，以是你刚才的要求，皇姥爷不能承诺你，不过，你能够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