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胤禛横一眼胤祥,拍开第二坛酒,给二人杯中斟满,再无多余的话,持续闷声喝酒。
“就这些?”
喝茶的套杯是宋瓷,烧水的红泥小炉和陶壶应当是魏晋的古物,都是主子专门淘换来的宝贝,放在书房里当安排多少年没舍得用,被她取过来废料操纵了,主子们都是有眼福的;
接着,就要看主子们真工夫了。甚么真工夫?打板子的真工夫。
五个主子,一人二十板子,都打了。主子,一百板子打了大半个时候,书真没敢打烂一点儿,打板子的主子都累的抬不动胳膊了。”
可看着四哥的模样,他又硬生生将已到嘴边打趣的话都憋回了肚里。一言不发在胤禛劈面坐下,胤祥先自斟自饮了两杯,酒坛子一动手,才发明小半坛酒都已经没了。
说是请掌刑的主子先填饱了肚子,养好了力量才气好好完成主子的差事。拿着四哥明天方才回府就亲身送畴昔的糕点,硬说是一起伴驾沾了龙气的吃食,带着皇上的龙威,另有主子的恩情,不吃不可。主子们多吃几块,一会打起板子来就能重生猛些,打的更标致些。
…………
格格又拎着刀子比划着问主子,是打板子疼些还是刀子划肉疼些,主子不敢答,格格就笑了半天……”小培子回想格格的笑容,不由打了个寒噤。“格格说实际才气出真知,她要好好想想要不要试一下……然后格格问主子,是不是主子只说了一小我赏二十个板子,可板子如何个打法能由她说了算……主子,主子,主子没敢说‘不’字儿……
一起吃,这位嫂子一起给主子们讲着每样东西的来源。
又喝过几巡酒,胤祥终还是忍不住了,放下杯子,一拍桌子:“四哥,到底是如何回事儿?有事儿您就说,别闷着,弟弟瞧你这模样难受。”
“主子。”小培子一听,吓的连连叩首。“主子别赶主子走,主子再不敢自作主张了。”
待小培子出了门,胤祥装腔作势发了问:“四哥,这是谁啊?您这儿总说弟弟平素治府不严,府里边乌七八糟甚么端方都不讲,主子们都被弟弟养的没了个正形儿。您这府上如何也能有这么胆小的人?四哥今儿叫弟弟来,是想让弟弟开眼,瞧您如何措置么?”
听着小培子汇声汇色的禀报,胤祥憋闷坏了……想笑不敢笑硬生生憋着的感受可真不好受……一起在内心闷笑一起感慨:四哥常日得是多惯这位小嫂子,才气养出这么个……彪悍?应当能够这么描述吧……的妙人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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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生果的刀子原是主子随身带着的防身匕首,被她瞧上了就留下来削生果了,常日只给主子削过生果,今儿个是主子为主子办差,她天然也要效点力;
“四哥,你,你不会真是为……为……”胤祥想说这个模样难不成真是为了一个女人?可话到嘴边却感觉要真说出来未免有轻贱四哥之意,结着声再也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