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局普通没我甚么事,只要内里没人喊话,我在这里就是个安排。
我盯着这个女人扬起眉。
我不晓得花姐是如何跟这些人说的,不过从他们看我的眼神中,都带着防备两个字,感受有点非常。
话音一落,有人笑出声。“菲菲姐,现在连个扫地都能说你是非,看来灿哥那......”
我不客气的拍掉他的手,冲着他瞪起眼喝道:“干甚么?花姐没教过你这里的端方吗?没瞥见这是甚么玩意,还敢用手去碰,你是不想要这双手了吗?”
“怕甚么?不好获咎也获咎了。”
一群瞎玩的人凑在一块就是场灾害,我转头看了眼满头是汗的荷官,爱莫能助的坐在门槛上看向院子中间的那口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