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一声,笑道:“既然他喜好演苦情戏,那老子就陪他玩玩,就他那跳梁小丑普通的低劣演技,是小我都看的明白。”
“你他妈的谁?敢对我们狼哥如许说话,信不信老子剐了你。”这时,狄浪身后一个身型壮如蛮牛的部下按耐不住了,向前一步,冲着我迎了过来。
那家伙见状,想要先动手为强,抡起拳头就朝韩宝的面门轰了过来,韩宝未几也不闪,一把抠住他的手腕,然后一个工致的扭转,从那高壮家伙的腋下钻过,再用力一拧,只闻声咔擦一声脆响。
“你熟谙我?”我指了指狄浪的胸口,阴沉着脸问道。
“我发誓,我绝对不晓得,真要晓得打我表弟的人是您,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动你。”狄浪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卧槽,你是说他早有筹办,找了刀斧手埋伏在汽修厂内。”韩树义这才恍然大悟。
“嗯!”狄浪老诚恳实的点了点头,恭维道:“江东川哥,十四岁出来打天下,连王老虎都顾忌三分,我天然……。”
“哥,那你为甚么不脱手?”韩树义不解的问道。
“狼哥,我秦川只想安安稳稳读书,老诚恳实做买卖,没有半点跟你过不去的意义,我跟你表弟的过节纯粹就是个曲解,如果你想借此敲打我的话,我秦川必然作陪。”我阴沉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
说着,狄浪还抱拳作揖,我一瞧,不由得懵逼,这家伙的城府公然够深,老子都逼到这份上了,换做谁都没法忍耐,他竟然还能沉得住气,可见他的内心得有多凶险,只是苦了阮明宇,本来想找表哥替本身报仇,成果特么的又挨了两记重重的耳光。
我抽了抽鼻子,笑道:“听你的意义是说,当时不晓得敌手是我咯?”
“狼哥,你这条手臂,你的部下替你还了,这事我自认不利,我认了,权当作曲解。”我抽了抽鼻子,云淡风轻的说道。
用蛮牛的话说,如果像他们一样,干点打擦边球的活动,早特么发财了,用得着如许辛苦吗?但我始终不敢走那一步,爷爷说过,做人,终不能忘记初心。
“感谢川哥的了解。”狄浪躬身作揖,谦虚的说道,但我从他眼神里较着看到冰冷的寒芒,这类戾气充满了杀意,如许的人,我必须谨慎又谨慎。
“既然熟谙我,你还找人阴我,你明摆着要跟我死磕?”不等狄浪把话说完,我直接打断道,既然要撕破脸,没别要废话。
“哥,既然晓得内里有买埋伏,你还这么放肆,实在是霸气。”韩树义冲了我比了比大拇指,一脸佩服的说道。
“这……这……。”被我反戈一问,狄浪吱吱呜呜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幸亏他驰骋江湖也稀有年,反应还算比较快,话锋一转道:“川哥,想必这是个曲解,当时我表弟说在黉舍被人打了,我当哥的帮他出口气,经验一下敌手应当不算过分吧?”